聂浅歌勾着唇,要笑不笑地,对聂九灵解释:“你长大了才能娶,到时你就不是娃娃了,是男子汉大丈夫,且你娘子也会长大,是漂亮的大姑娘。”
“有多漂亮?”聂九灵睁大水汪汪的眼睛刨根问底,他是外貌协会的成员,村里但凡收拾的不干净的小女娃,糊着一张脸,他一概是不理不睬的,觉得人家丑。
顾还卿都不知说他多不回了,叫他不能以貌取人,他依然我行我素,看见流鼻涕的小姑娘就撇头。
聂浅歌黝黑深遂的双眸霎了霎,悄悄看了看顾还卿,聂九灵立刻心领神会。
“跟卿卿一样漂亮吗?”他笑嘻嘻,乐的小身子东倒西歪:“那我喜欢,那我娶,娶回来生娃娃玩,咭咭……”
“……”聂浅歌的脸,黑的都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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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见!明天争取把时间调过来,天天努力调整,仍然整不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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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小师妹的心上人(补上昨天的字数)
宫少陵此次除了送东西,他还有一件事找顾还卿商量。
前面顾还卿不是说过想扩建酒楼,用来发展女人的生意吗,宫少陵起初与她意见不合,他是想另外再开一家酒楼,重新规划格局,把“食来运转”里的几处弊端去掉,做一些改进,然后装潢成另一种风格的酒楼。
但后来他想了想顾还卿的话,觉得也有道理,把食来运转做大、做成多元化,以吸引更多的客源,前景似乎更加可观!
当然,新酒楼也要开,横竖他不缺银子,能两者兼顾。
不过扩建酒楼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东街是繁华地段,商铺和街坊鳞次栉比,他们的酒楼除了后面有个精美的后花园,左边是一家分上下层的成衣铺子,右边是一家带着作坊的玉器店,压根没有空地。
且这两家都不是宫家的生意,亦非宫家的铺子,不好叫人搬走。
宫少陵为这事着实头疼了几天,好在那家玉器店打算不做了,想把门面和作坊一起租出去。宫少陵认识玉器店的老板,索性出了个合适的价格把铺子买下来了。
玉器铺子带作坊,加上后面的院子和房子,面积不小,纵然达不到顾还卿的预想,但收购铺子和扩建酒楼要慢慢来,一口气也吃不成大胖子。
把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宫少陵便来咨询顾还卿,做成什么样的格局?若可以,让她画张草图和列单子出来,余下的交给他就行了。
顾还卿没想到他手脚这么快,说了没多少日子便办的妥妥当当的了,她只有大致的蓝图,具体的规划尚要细思细想,于是她丢开“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的聂九灵,和似乎气的七窍生烟的聂浅歌,去叫浅浅过来一起讨论。
三人正说着话,聂九灵又一阵风似的刮过来,扑在顾还卿的怀里,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问她:“卿卿,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
顾还卿:“……”不明白他又抽什么风,小孩子总是说风就是雨。
浅浅和宫少陵同样愣了愣,随后一起问他为什么。
小家伙红着小脸蛋,半躲在顾还卿的怀里,明亮的目光闪啊闪,很害羞地说:“二哥叫我多娶娘子多生娃,我问他娘子除了生娃还能干什么,好不好玩,他说娘子除了生娃还可以睡觉,很好玩的。”
“……”顾还卿瞬间风中凌乱——敢情这哥俩还在继续这个坑爹的话题呢!——她以为她走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
宫少陵和浅浅两个人顿时红了脸,谁也未料到聂九灵会来这么一句,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罪魁祸首就是聂浅歌!好好的孩子,跟他说这个干嘛,不会找别的理由糊弄他吗?顾还卿到处搜寻聂浅歌的身影,打算好生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聂九灵无知无事,犹不知自己捅了什么篓子,自顾自的跟顾还卿撒娇:“卿卿,好不好嘛?我想晚上跟你睡,因为你身上好香好软啊,你讲故事给我听,我很乖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顾还卿:“……”
浅浅为自己呜不平:“你跟卿卿睡,那我睡哪啊?”
浅浅人很好的,还会治病,上次自己不小心着凉了,就是浅浅帮他治好的,聂九灵感到很为难,他只想跟卿卿睡,但这样说浅浅肯定会伤心的啦,因此他蹙着小眉头,努力想了想,勉为其难地道:“要不……一起睡吧?”
“瞧您说的这么勉强,是有多委屈您啦啊!”浅浅气不过,伸手掐了聂九灵米分嘟嘟的小脸一把。
“噗哧!”宫少陵忍俊不禁,为之失笑,点着聂九灵的小脑门说:“人小鬼大,敢情在这里打埋伏呢,真是个小色胚。”
※※※※※※
被自己的弟弟陷于不义,聂浅歌表示也很无奈,他当时就那么一说,真没教坏小孩子的心思。
而且他说的是大实话,早晚聂九灵会知道的,他觉得没什么啊,可卿卿一副要罚他跪搓衣板的架式,弄的他心里毛毛的,下意识觉得膝盖疼,就躲开了。
奈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宫少陵走后,他还是被卿卿抓着了。
不过这话题于一对少男少女而言太敏感,顾还卿一时开不了口,只瞪着他想措辞。
聂浅歌一瞧,马上主动认错:“卿卿,是我不对,你要怎样都可以,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没人替。”不管是错是对,反正先认错就对了,跟女人不用讲道理,她们永远是对的,这点聂浅歌心知肚名。
“……”顾还卿。
聂浅歌趋近她,低声嘱咐:“你可别答应九灵,他居心不良,你别被他骗了。”
四岁不到的孩子,能骗她什么?顾还卿不以为然,只对他道:“以后不许在小孩子面前胡说八道,没得带坏小孩子。”
冤枉,我哪里带坏小孩子?
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除了你和我娘,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我不被聂九灵带坏了那就是万幸!
聂浅歌不停的在心里为自己叫屈,但面上不显,非常乖巧地点头:“嗯,以后再不胡说。”
养孩子真不省心,顾还卿觉得教育成功,正要走开,聂浅歌拉了一下她的手腕,然后及时的放开,一点都不让她起疑和反感:“卿卿,我晚上教你练功吧,正好你今日有空闲,再拖下去便不好了。”
顾还卿早想练那功了,便颌首:“好啊。”
是夜,夜色寒凉,冷风刮面,人们早早都进屋休息。
顾还卿在床上盘腿打坐,屋中央的地上放着几个蒲团,聂浅歌阖着双眸,盘腿在一方蒲团上打坐,浅浅充当护法,坐在一个圆圆的簸箕旁,就着烛火择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