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再次说出了这句话，但是他心头也是无限感慨。

只因为，他本以为，自己在刚开始预测到宗门世界位面空间不稳定的时候，这种所谓的毁灭宗门世界的这种注定，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其实他错了，他们都错了。

这何止是这一两年来就已经注定的，这是十九年前就已经注定的，并且还是千年前就已经注定的。

“如果当时，我们关闭空间通道的话，这小子也不会来了。”老二叹息一声，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们存在这片混沌空间中，已经有万年的时间了。

是的，从先古大陆开始分裂，万年前，他们就被委派到这里了。

但是哪怕是三十六个小天世界中经过无数的兴衰，他们都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

但是这一刻，那种和自己想象不一样，那种落差，甚至万年之久的那种斗转星移，让他们有一种悲凉之感。

地位上，他们是强过许多人太多太多，他们所掌握的空间法则力量，哪怕是无数人都是一辈子都不足以掌握的。

但是他们却感觉，上万年，上十万年，或者数十万年的长河当中，他们完全就是沧海一粟，完全就是蝼蚁的存在。

九天世界世界这个巨大的棋盘里面，他们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棋子，到底还有多少时间，是已经预料到的，是已经注定的，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老大微微摇头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一秒，每一个地方，都有其发展的规律，都是一个世界，只是我们以为的东西不过是我们以为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