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日子太无聊了,天天带着一帮小鬼跑跑跳跳的,真他妈遭罪,放着奶大臀翘的大美妞不泡,成天看这些萝莉有个屁用,老子又不是恋童癖。”
“谁说不是啊,还以为来这儿油水儿多,结果,就那么点儿,还不够溜几场冰!”
“我操,”一声巴掌打在肉上的亮响,“老子给你说了多少回了,看好你这臭嘴。”
“是,是,我也是看这儿没人么。”
外面突然安静了…
几秒以后,一个身材健壮的平头青年男子,突然冲进门洞。
另一个留着碎发的男子也跟着走进来,在四周看了看,“你看,这时候这大操场哪儿能有人啊!”
平头男子眼睛一瞪,“没听过隔墙有耳吗!以后别让我再听见这些玩意儿,否则你自己给上面交代。”
碎发男子连连点头,紧跟在平头男子身后,出了门洞,知道脚步声都听不见了,从门洞上方的墙沿儿上跳下来一个人。
蔚成风张着嘴大口地呼吸,想用手背擦擦额头汗水,可纱布却被血水沁湿了,他甩了甩脑门儿,从空荡荡的门洞望出去:冰毒?看来,这两个体育老师身份不一般呢,可是在学校都这么谨慎,看来,他还小看了这个信息转移点的规模了!
整整一天,蔚成风除去上午、下午两节课,都在学校里面找着蛛丝马迹,毕竟,在校时间越长,能这样明目张胆到处摸摸看看的机会就越少,他要尽可能利用这个“新人”的身份。
可是除了两个‘溜冰’的体育老师,蔚成风一无所获,身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失血过多的手背在冰冷的空气中冻得发紫,被车子撞过的脚尖完全不能沾地了。
接近下午四点放学的时候,他单脚跳着,爬上了三楼,从办公室拿了包和大衣,又跳到三年二班门口,等着上课老师一出来,他朝人点点头,硬撑着,一步一稳地走进教室。
他拿起白板笔开始写家庭作业,一边写一边问:
“现在我布置一下数学家庭作业,用不用老师给大家念一遍?”
后面没有传来纸笔的刷刷声,而是一阵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