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没杀,抵达没杀,到现在还没任何动静儿,您觉得这是为什么?”
蔚成风说得蔚枞生出一头雾水,他也觉得不正常,但是又想不出原因。
蔚成风忽地语气一沉,
“他既然舍弃刘希这颗多年的棋子都要得到我,那么一个区区制度工厂对他而言,或许并无大用,更或许还是他的大麻烦,而想要得到我,爷爷就是最大的阻碍,现在刘希被您扣住,那和他安插了一个棋子在您棋盘上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他这次明着来,让您无法察觉而已。”
蔚枞一个军人,有些头脑,但并不是蓝桑榆那样,和政治打交道的多,蔚成风越说他是越迷糊了,最后完全听不懂了,老脸一个挂不住就喝道:
“阴不阴阳不阳的干什么,有话直说,少拐弯抹角的,累死你爷爷啊!”
蔚成风和蓝擎宇交流惯了,蓝擎宇是一点就通,蔚成风瘪瘪嘴,窃窃私语了一句:
“和您说话真费劲。”
凑这么近,蔚枞能听不着么!扬起大手对着蔚成风脑袋就是一扇:
“反了你!”
蔚成风习惯性就要炸毛,突然又意识到蔚枞不可能像蓝擎宇那样儿顺着他,绝对会一顿毒揍,一边心想:老子一定要让大宝贝儿讨回来,一边说:
“那人是在用刘希给您下绊子,您想,墨西哥那边儿工厂没有找到,刘希还活着,而墨西哥那边儿如果一找到工厂,而刘希突然就死在您手里了,再加上我是被刘希抓走的。任谁都会认为您这是公报私仇,滥用死刑啊!而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这绊子能不能把您一下子绊倒,就看形势了,但是再怎么,也能勒掉您一块肉!”
蔚枞猛然惊醒,站起身来就准备到办公桌打内线。
蔚成风一把摁住蔚枞的手,
“爷爷,您就算现在送走刘希也来不及了,毕竟他在你这儿关过,那人如果一口咬定就是您动了手脚,您也说不清,咱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这时间也不早了,在12个小时内,墨西哥那边一定能传来‘好消息’,不如,爷爷就悄悄送个礼物给那位如此看得起我的大人物吧,也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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