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帐篷里发出的暧昧的声音:“疼疼!你又咬我!属狼的?”
“这乳球勾引我的。”王耀的嗓音熏过一样哑,“不行不行!我上次被你肏肿了!一直走不动路!骑个马都腿心疼!叉都叉不开,你没见我要被你的士兵们笑死了!”她哼唧,“那,给你呼呼?”
“别舔!好痒的!”
“啊……啊不要……好,好奇怪……顶进去了,嗯啊……啊……”靡靡之音一直在伊万的脑海里回旋,他很好奇,能让王耀露出这种痴态的人……
他敢肯定,元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但没有停下来……
“剩下的半截你吞不下去,冷落了它可怎么办?”
“那就吞不下去嘛!”娇嫩的声音一直撒娇,“不要。”男人孩子气道,“你要想个法子出来。”
“你,你说怎么办。”
“好办的很,”他俯身在少女耳边低笑,“吃下去的那截自然是让你的小花穴来伺候,露在外头的……便用你的小手来伺候吧。”
“饶了我吧……不要,不要插进去,吞……唔,吞不下……”接着就是水声迭起。
伊万内心骂了几句,感觉王耀就是故意的,他有些难受地呼吸,额头发烫,下体也开始抬头。
回去之后,他有了第一次梦遗。
对象是她。
“你从几岁开始就梦到我们了?”他问。
“16岁——?”阿桃偏着头,“不过我也是满赚的,用了不到6年时间,陪你们走完了近两千年的时光……”她一脸感慨,“你们小豆丁的样子我都见过……除了阿耀,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已经是汉了!”
“是个16、7的青年哦!”
“哦,”伊万慢慢说,“那就是王耀,在他16岁的时候把你上了?”
!少女警铃大作,“像我这样,每天喂他奶喝,吃着大肉棒、大鸡巴还不满足,一根不够?”他把头搁在白嫩的肩膀上蹭着她的脸,“还要榨出精来?灌你一肚子精水?嗯?你这个无情的榨汁机?”
“哎哟,穴口又紧了……你们……16岁,虽然都是在梦里……”男人意味不明的哼笑,“心虚了?都不敢看我?”
“你抬头,看看我是谁?”
小姑娘不情不愿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戏谑的血色眸子,这眸子她有印象。
“伊……伊万?”
“不对,我是伊利亚。”他说。
“哎哎,可是,伊万不是伊万?”她糊涂了,真糊涂了,伊万不是从头到尾是一个人吗?连性器都一样的张狂。
“叫我伊利亚。”
紧闭的宫口被大龟头一次次撞击着,越撞越松,竟是张开紧窄的小口,将那狰狞龙首吞下了大半。恰时少女在此时呜咽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哽在喉中,男人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腿根发狠地重重一撞,大肉棒一鼓作气插进去,啪的一声肉体拍击的闷响,男人的鼠蹊部重重敲有少女娇嫩的花户上,两颗湿淋淋的蛋蛋一个摆荡来回,竟是真的教那小嫩穴将整根差不多都吃了下去。
但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可是不对啊。”小姑娘叫起来,“你是说,你分裂了?”
“那伊万呢!”
“我在这里。”软绵绵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有冰雪气息的手把腰一揽,“噢噢,不用害怕,是特殊情况,过了这周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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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进退两难,谁也没想到,苏解对伊万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他都甚至幻想出来一个伊利亚来安慰自己了!
“的确是两个人没错……”小家伙还在纳闷,“你们俩这是分身了吗?”
“在白桦林的时候,”伊利亚按着她,慢慢插弄,“就已经成这样了。”
“我搞了半天,原来一直都是跟你说话?真正的伊万呢?一直躲在这里是吧!”少女被插弄得哎哎直叫,转回头去看着伊万紫色的眼睛,“万尼亚……心情不好就会往小屋子里躲的习惯还是改不了啊。”
“我还记得你和他一起被伊凡关了禁闭。”伊利亚说,他们俩本来是一个身体,这样突然分裂出来的感觉的确有点稀奇,就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哎,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阿桃撇嘴,“那个秃顶老男人我真的忍他很久了!”
“那我们来算算账?”伊万从后面拥着她,“算一算,你在叶卡捷琳娜二世面前说我是你男人跟班的事?”
青年揪起少女的手,一根一根地吻着:“凯瑟琳的表情当时是应该没搞懂……”
他笑了,又去用牙磨小小的耳垂:“琥珀宫最后被藏在了哪里?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的。”
“那那那那不是实话吗?琥珀宫我记得没错,应该是地下!其他的我不知道,你有本事你去问贝什米特们呀!”她的肚子又酸又麻,身体开始发烫,“的确是耀哥的跟班!”
“疼疼疼!”长发被人一扯,伊利亚微笑:“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的性器一直插在她的小肚子里,将花穴里的那张小口肏了个彻底。她屁股底下的羊绒毡全都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的,全是水。
“你看见过不止一次的眼睛变色,”青年睁着红色的眸,里面的恶意在不停地翻滚,“可是分裂的情况……”
“我觉得你们应该自己清楚,我看见过最明显的是弗朗茨,”少女被撑着难受,后面的伊万一直在蹭她,毛茸茸的脑袋使人发痒。
“你之前还因为争论香肠好不好吃,跟巴/伐/利/亚打了架。”他不着急抽弄,“和小豆丁还要打架,你有点良心吗?”
“当时小豆丁的你和当时小豆丁的吉尔打架,你看我劝过你们俩吗?我只不过是怕你们打的太嗨起来,然后一人一个夹在胳膊底下,把你们夹走而已!”阿桃眼珠一转,马上转移话题。
“你还眼睁睁看见我们俩掉在了湖里。”伊万开始指责,“我的心也随着冰冷的湖水……”
“停停停,大文学家布拉金斯基先生们,我也跟着你们掉进去了好吗?”小姑娘揉揉头,“我想先提前确认一下,咱们要保持这种姿势要一周吗?”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奉陪。反正大家都忙着过年,估计也没空搭理我们。”
“不行!不行!我会脱水的!会抽筋的!我肚子会饿!”她龇牙咧嘴,“而且你们的俄历新年还不到好吧?!”
“你觉得,我和伊万是什么关系?”伊利亚掐着小姑娘的下巴,被迫使她看自己。
“那个!化学怎么说来着?”少女绞尽脑汁,“同,同分异构体?最不可能的话应该是兄弟吧!”
“嗬。”狠狠地欺负了小家伙一个来回,男人有些满意地看见她有些涣散的眼睛。
“错了。”伊万也在软乎乎道,“是父子。”伊利亚宣布。
“已经震惊到,只会听话亲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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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嘴里的津液也流出来了,娇吟时粉嫩小舌时不时伸出,勾得伊利亚伸舌过去狠狠缠吮,把她舌根吮得麻了才罢休。
“大大小小的战役,你总是在我不注意的地点出现。”
“不管是局部战争,两次世界大战……切尔诺贝利——卫国战争你更是全程陪着我,也吃过混有木头屑子的面包渣。”伊万把放在菊穴的手指抽出来,“最严重的古/巴时,你也会带着草帽突然出现在军舰上……把古/巴吓得不清。”
“我说啦!时间和地点我控制不了的!”她蹬腿直哼哼,不太喜欢被人玩菊穴的感觉,“你要是再把我军礼服的绶带扯下来,”伊万恶狠狠拍了圆润的屁股一下,“你就自己缝去!”
“呜呜呜!”阿桃瑟缩了一下,“王耀的军礼服都随便我玩儿的!更何况那么贵重的服装,你们不应该多准备几套吗?”
“中/南/海还没有把你给咔嚓掉?”
伊利亚无语,将目光移至少女胸前那一双翘耸的奶球上,在空气中怯生生地弹跳着,那奶球生的不算大,但又挺又翘,形状既美,颜色也娇,“也只有小奶子、小穴们勉强合格。”
“还有会摇的小屁股。”伊万补充。
勉强!
她气呼呼地将人一推,“那就别咬!吸肿了还怪我!”
她都不敢用手摸,好几处都快破皮了,全是青紫的拍痕,掐痕,咬痕。
“你摸摸我。”伊利亚说,“摸摸我的心脏,它还在跳动,可是一周之后,就不会了。”
男人下一秒就发现一只小手贴了过来,按着他的胸膛。
肉体下面就是心脏。
“没有办法的事,”小家伙把脸也凑了过去,呢喃细语,“我知道你疼呀,痛呀,可是我只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一个过客……”她吸吸鼻子,“大家都说,我死了,日子可能会好过一点。”
伊利亚目光眷恋,“我的信念,我的理想,我的人民,我的一切的一切……我不怕死,我舍不得他们啊。”
“柯克兰说过你是精灵,”伊万插口了,他用手仔细梳着黏在后背的黑发,“我一开始还不信。”
“万尼亚,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就不要勉强自己去打交道了……我知道你从小都不喜欢跟他们打交道——”阿桃听着伊利亚强劲有力的心跳,咚,咚,咚。节奏的,鲜活的,振聋发聩。“他们畏惧你。”
“他们当然会畏惧我,我被叫为暴君,独裁,专制者。”
“可是我觉得你跟他们都差不多……”小姑娘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仅仅是意识形态不同罢了。”
“这一点就是关键。”他叹气,“我们还叫过你们老大哥呢,大家一面骂你,一面又在怀念……”她嘟囔,“年轻的人可能记不得,年长的人,那个时候受过高等教育的全说的是俄语……我外公就会。对了对了,当时珍/宝/岛的时候我也在……”
“我觉得你不必为我感春伤秋才对,你见证过最早文明的消亡,那是被称为四大古文明之一的古埃/及。”他说。
“嗯!虽然我当时听不懂她的语言,但是躺在她怀里的时候,好安心哦!”
“安心?是这样吗?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安心过的感觉了,除了和你在一起。”
刚高潮过的宫口还处于充血状态,整个甬道都敏感的不像话。膝盖被压上去了,整个人都敞开了挨着操,没几下就生出了那种被捅进肚子了的错觉,哆嗦着直哭。
“没关系,历史会记住你。”当伊万撑开她的后穴,一点点挺进时,少女笑着说。
“哪怕没人会记得,我也会记得你,直到我死去。”
“我知道了。”
但伊利亚的确是暴君,他们一直疯狂了一天一夜,中途都钳住她的下巴,不让人转回头去看伊万。
直到几天后,醒来时只看到伊万时,她就疲惫的笑笑:“恢复正常了?”
一直在后面撒娇的小熊软糖扑过来,“嗯!”
“好。”被压在下面的少女没有力气,任凭他胡闹。
阿桃想了又想,“俄历12月31日对你们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吗?还非要通过梦境来找我。”
“是第一个五年计划。”
啊。少女点头,是一切开始的完成。
作者:个人私设,元代是有蒙/古和老王并存,但是主体是以老王为主。
注意,对国拟体来说,他们不太注意一般人会怎么看他,所以想做时会直接说,和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顺其自然。
伦理道德不太能束缚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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