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亲王福晋面色一变,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了。昱宁也是一副心虚的样子,左右瞅着像是要找个机会溜掉。
“这孩子没轻没重,”瑞亲王福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也奇怪,那人一直没来收宅子,我还道是他们看在司令的面子上不与我们计较了呢。”
“哪有这般好事,”约愫笑了笑,“恰逢我知道了此事,花大价钱将宅子买了下来。”
瑞亲王福晋面上一喜,不可置信地看向约愫:“真的吗...约愫,果然还是你最贴心了。”
“姆妈也不好奇我哪来这么多钱吗。”约愫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姆妈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偏心呢,您心里从来就只有昱宁和芷瑶,没有我。”
“你这是哪里话,”瑞亲王福晋有些心虚,“我都是将你们一般看待的...”
约愫转过身,抚摸着院里的一株古松:“阿玛去年染病去世,我也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现在想来仍觉得遗憾,阿玛一辈子都醉心于养鸟弄花,倒也真是一个随心自在人。”
“你当时在国外,我们也没法通知你。当时有司令作主,这丧事办的倒还算体面。”瑞亲王福晋流露出伤心的神情,“当时高轲打芷瑶,你阿玛又去世了,若是没有司令,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
“不见得吧,若是您真的通知了我,就算路途遥远,往途不易我也会回来的,怕是您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要通知我吧。”约愫转过身来,“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儿女,您总是更疼爱芷瑶和昱宁,直到去年我才明白了。”
瑞亲王福晋一愣,约愫没待她说什么,接着说道:“阿玛在娶您之前还曾有过一位福晋,那位福晋也出身名门世家,只是因为她阿玛主张新法而得罪了老牌世家,下场凄惨,那时阿玛和那位福晋已经成婚两年,那女子虽然因为是亲王福晋得以活命,但那女子却不愿委身皇家,坚决要与阿玛离婚。若是我没猜错,那位福晋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