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第5部,在第5部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已经完全没有了创意的编剧,一个可怜的把一部史诗样的影片,演成了街头混混的闹剧!人类和人类的军队不会那么不堪一击,而那个保护伞公司,我想在第二部结束之后的第三部,应该会被愤怒的人把他们杀掉!约翰,记得我说过吗,人们需要正义。然后那些丧尸,我最奇怪的是,人类的坦克到哪里去了!”
显然安德烈与约翰也看过《生化危机》,无疑他们对于眼前这幸存的三个博士的评价,来自天那部电影。
对此英国宇航员约翰晃晃脑袋不置可否,但他知道曾经有人如此评价俄罗斯人的艺术作品。说俄罗斯的艺术作品,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滑铁卢战役过后,在战场上飘飘荡荡的游魂。
这说明了一点,想让俄罗斯人彻底倒下去,就好像那些将军们曾经说过的一样,要打两枪,还要推一下才成!
尽管有这样的笑话,但两个宇航员对于三个新来的人还是带着相当的戒心,这从他们还戴着呼吸器这件事上就看得出来。他们呼吸的空气,是经过了过过滤与消毒的。
“要是我们俄罗斯拍的话,我想第三部应该是抛弃了商业的军人野心家,相互之间试图驱赶或者引诱丧尸攻击其他幸存者,建立起大家都不喜欢的独裁制度。而幕后的黑手,居然是保护伞公司的作孽……”
英国宇航员约翰听着安德烈的胡扯,他只是耸耸肩。在这个可以说令人恐惧的无声无息的太空里,听听安德烈胡扯也是心理上压力的释放。
“是啊,那个该死的保护伞公司!”
“这不是好现象,保护伞公司有自己的军队,俄罗斯的一些大财团也有自己的军队,我再说一遍这不是好事情。我恐怕在未来经济高速发达的中国,也会有这样的问题!”
在这件事上,约翰也深有同感。虽然此刻欧美还没有《生化危机》里的军事承包公司,也没有像英国那样雇佣专业人员的保安公司。但几乎所有人都明白,这样以平民为主组成的,缺乏军规约束的,掌握着高科技武器的公司是令人担心的事情。
“中国?他不过是步上了我们所有国家的后尘而已,恐怕未来的世界将会成为资本家控制的世界!”
俄罗斯宇航员安德烈偶尔的叹息,引起了约翰的好奇。这不是他们日常聊天里出现的话题,他原以为安德烈一点也不关心这些事情。
“头儿,你也在思考这些事情吗?”
“思考?你说的是见鬼的思考吗?噢,不,我什么也不思考,我只想活下去,而且不介意活的更好些。但要是让我想,我认为如同保护伞公司那样的机构,会把整个人类拖入无底的深渊!”
“也许吧,不过现在我保证,下面的世界里一定不会有那样没大脑的公司。人类都毁灭了,还在研究病毒武器,我最想知道的是,他们会卖给谁!就好像是电影里的情节,全世界剩下的人不超过几百万,真的有必要研究那样的武器吗?”
声音从他戴着的呼吸器里传出来,之所以戴这东西,因为在国际空间站的“尸乱”暴发之后,他们通过实验舱里的仪器对每个人进行了检测。除过他们两人和加拿大宇航员麦凯博士之外,新来的两个人都带有未知病毒。
作为学者的加拿大宇航员麦凯博士,却认为这种病毒已经失去了传染的能力。
甚至他为此做过了实验,实验证明最少他不会被感染并异化。所以说此刻,只有安德烈与约翰两人,完全没有被病毒感染过。倒是加拿大宇航员麦凯博士,认为自己变成一个安全的病毒携带体,会更加安全一些。
俄罗斯宇航员安德烈对此的评价如下。
“我才不听他说的,你知道博士们的脑袋构造和我们不一样。我只是怀疑,他是不是想过,病毒也具有变异的能力!而且作为你的直接长官,约翰我命令你不许和他学!”
也正是因为上述的原因,荷兰宇航员伊蕾娜博士的尖叫声里,尽管听得出来带点兴奋的意思。可安德列与约翰都担心,她是不是变异了。两个宇航员拿起了曾经用来捕捉变异丧尸的,带有绳套的长杆子。
他们的行为也让加拿大宇航员麦凯博士与德国宇航员霍夫曼博士两人担起心来。原本抓在舱壁扶手的手,是让他们“飞”过去的准备,这时停下了身躯。四个人眼巴巴的望向传来尖叫的地方,面面相觑之中目光只传达了一个信息。
“难道,伊蕾娜变异了吗?”
然而,这时又传来的了荷兰宇航员伊蕾娜博士的尖叫声。不过这一次听清楚了,她只是因为高兴而已。最少所有的人都认为,丧尸不会说话,肯定也不会使用无线电。
“噢,我的上帝。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尖叫声里,这些话语立即就使两个博士先生激动起来。无论是德国的还是加拿大的,他们激动起来的模样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