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皇上点头,王美人退下,他便带着人往群玉殿而来。
此时,群玉殿里,淑妃的怒气正在步步升级。
她只觉得面对宁芳,比她面对过的所有宫妃都要难缠。
她不断的发力,一拳又一拳,一次比一次用力,可宁芳总有办法轻飘飘的躲开,让她觉得自己象个疯婆子,不停的打在棉花上。
这种憋屈和无力简直快把人逼疯了!
所以就算明知逾矩,淑妃娘娘也一定要在群玉宫,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狠狠的揍上宁芳一顿,否则怎消她心头之气?
亏得范维反应快,替她圆了一句,“娘娘奉命统率六宫,在宫中责罚一个书女倒也情有可原。既如此,便不必动用司礼监刑杖,只动用宫中刑杖便可。”
淑妃娘娘自然同意,宫中刑杖虽然比不上司礼监刑杖更加粗重有力,但既然在她的宫中行刑,谁敢放水?
今日她必然不能打死宁芳,但打掉她半条命,或是打得她过几天一命呜呼,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眼看宁芳进去没多久,淑妃娘娘的狗腿子范维就赶了来,没多时,又有太监扛着行刑的长凳和棍子过来,躲在殿外偷瞧的涂姑姑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都动了刑杖,可见宁芳得罪淑妃娘娘不轻,最好一回打死了,也算是替自家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却一直没听见宁芳在里面哭喊求饶。
难道那丫头是被人拿麻仁堵着嘴了?还是已经伤了舌头?
涂姑姑探头探脑的还想往里多瞧几眼,忽地有人在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啊!
那里头宁芳没叫,这头倒是涂姑姑先尖叫出声,惊动了人。
再看清那个拍她之人,涂姑姑是又羞又恼,“文鸳你不说话,站我背后干什么?”
文鸳淡淡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涂姑姑今儿怎么闲着,在这群玉殿门前站起岗来了?”
“谁说我站岗来着?我,我不过是路过!这就要回去了,偏你多心!”她故作忿忿,掩饰自己的心虚。可随即却被文鸳又一句轻飘飘的话,惊到了那里。
“方才我去送香茜出宫,你猜,她都跟我说了什么?”
涂姑姑这回是真吓到了,就象她对香茜了解甚深,香茜同样对她也是知根知底。如果她真的在文鸳跟前说了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可文鸳再望着她笑了笑,却又什么都不肯说了,只微微福了一礼,“姑姑慢走,不送。”
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