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福慧郡主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上前去,她只想抓住她的夫君,好好解释,却不想长长的指甲,划过谢耘的颈侧,留下两条鲜红的印记。
福慧郡主自己都吓坏了,“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
可谢耘抚过颈侧伤痕,摸到淡淡血痕时,已经铁青了脸。然后猛地把同样吓懵了的琥珀打横抱起,竟是当着妻子的面,就把琥珀压到床上。
连帐子也不关,就当着她的面,撕破了琥珀的衣裳。
琥珀流着眼泪伸出手,“郡主,郡主救我!”
可福慧郡主扭头就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可等到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婆婆的屋里。
谢太太早打发了女儿,此刻正悠悠闲闲的端着茶,不紧不慢吃点心。看到她来,还微笑着招呼。
“回来啦?坐呀。”
福慧郡主白着脸上前,扑通跪下了,大夏天,竟如掉进冰窖般浑身发寒。
“娘,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去跟相公说说吧,去跟他说说吧!娘……”
看这媳妇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谢太太心里其实挺瞧不起的。
别看这媳妇平时总端着一副傲气面孔,其实跟七皇子妃一个货色。都属于有好命没福享的,生生把老天爷给的好牌打得奇臭无比。
七皇子妃被个年长的侧妃死死压制了这么多年,而福慧郡主呢?更是搞不清重点。
女子出嫁从夫是没错,可问题是你从夫也得从得正确,从得有意义。
最起码,你得生个孩子出来呀!
先把长子嫡孙的名份占位,随哪个夫家便没了挑剔媳妇的最大把柄。
可象这样一味迎合丈夫,置家族子嗣传承大事于不顾,让他去搞断袖。就算官司打到御前,谢太太都占着理。
所以递个眼色,等下人都退下了,谢太太也没叫这郡主媳妇起来,反道,“你知不知错都无所谓,总之如今已经这样了。你要恨我,怨我,我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毕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儿子,毁在你手上。”
“我,我没有……”
福慧郡主还想哭,谢太太却拿帕子拭了拭嘴角,厌恶的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先生个嫡子再说。”
福慧郡主更想哭了,“可是,可是相公刚刚说,说要我那宫女替他生儿子……”
“那也行。只要身家清白,等她生下来,养在你名下就是。只你可不许妒忌,残害我谢家子孙。否则,我必不饶你!”
那这,这就是剥夺她生孩子的权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