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赎罪。”
“还有,昨天我四处转了转,你们是真狠啊。不仅是酒楼征用的地方,还有周围的住户,都让他们强行搬走。这是多少家住户啊?啊?!等我走了酒楼你打算怎么办呢?嗯?!”
“这……”佘郡守低下了头。
“哼,建完了就完了?我看这小城里应该没几个人能消费得起这个酒楼吧。你该不会是想收归己用吧?”
“这,罪臣不敢。”佘郡守颤着声说。
“不敢?啊,我知道了,佘郡守怎么会看上这么一座小城呢?离省会又远。这么说来佘郡守是想推了重盖喽?”白泰青冷哼着说。
“是是是,正是如此。”佘郡守其实从来没有想过等白泰青走后这座酒楼怎么办,听白泰青这么一说连忙称是。
“是是是,是个……”白泰青差点儿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忍了回去,“你有这钱挥霍,百姓可就没有这么多钱重新修房了。”
“是是是,罪臣该死。”佘郡守记得汗都流了下来。
“你是不是该死,这事还要禀明父皇。毕竟你也是个封疆大吏,本王昨晚就已飞鸽传书,禀明了此事。一切是非都要等他老人家圣断。不过至于这个酒楼嘛,本王倒是有一法子。昨晚呢本王给你算了一笔账,这征收土地的钱呢,就按户部去年给的名目来算,征收了土地,百姓还有安置费,我也按户部的给你算,还有呢就是这修建装潢的钱,我呢也给你算了一下。这加起来就有二百万两白银,另外呢这个酒楼可是住过皇亲国戚呢,尊贵得很呢,所以呢,怎么也得有二百万两银子。这样算下来就是四百万两白银,你呢买下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