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植一边把白泰青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拽开,一边柔声劝道:“别喝了,哎哎,别喝了。你都喝醉了,醉酒伤身。”
白泰青一听不高兴了一把推开绿植,摇摇晃晃地站到一边说道:“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一点儿都没醉。”
看着白泰青晃晃悠悠的站姿,绿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白泰青还真是和江雪瑞一样的难搞。烦躁归烦躁,绿植还是冲了上去抱住白泰青:“行行行,你没醉,站稳了,别摔了,你摔了我可不好向公主交代。”
白泰青本来觉得头很重,胸很闷,出来以后,空气清新,感觉一下子好像能让酒醒一大半,于是推开绿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啊。。。”冲天上喊了一嗓子。绿植怕惊动了别人,赶忙捂住了白泰青的嘴巴:“喊什么喊?喊什么喊?一会儿再把谁招来,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然后拖着白泰青坐到了一旁的花坛边上,白泰青靠在绿植的身上说道:“雪茹好啊,雪茹比瑞儿省心啊。羡慕你啊,我跟你说,从你们成亲的时候我就羡慕你们了。”白泰青嘟嘟囔囔地说道。
“羡慕谁啊?你这是羡慕谁啊。”一个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绿植听到江雪瑞的声音,转头一脸赔笑的样子;“嘿嘿。。。我什么都没说啊。都是二皇子,白国主自己说的。”
江雪瑞两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白泰青,白泰青一抬头看见了江雪瑞:“瑞儿?你怎么出来呢?你不是跟丞相的儿子打得火热吗?”
“行了,走吧。我的白大国主,一会儿让大臣们看见有你的脸丢的。”江雪瑞无奈的要拉白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