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们就算是名医阁派遣的来使。
可李九真竟还是动粗,这是真的一点规矩都不讲了?
李九真听到他们激动的解释后,愣了愣,旋即抓着头皮说道:“你们不想打早说嘛!一起冲过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害我误会了。都怪你们!”
“……”
“噗……”
“日啊……”
名医阁的这帮人齐齐直欲吐血。
李九真这个借口,也找得太烂了吧!
“你干什么!”
“姓樊的,凡事不要太绝了!”
“你都已经把老宋害成这样了,居然还要继续,非得看到他死你才满意吗?”
这些人发现樊以君又拔针要扎老宋,又纷纷指责。
樊以君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等你们一个个啰嗦完了,人就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在救他好不?”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樊以君作为罪魁祸首,当然最清楚是什么情况,都省去了检查症状的时间,直接切中关键,中和老宋体内的火与寒。
很快,老宋的脸色就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
樊以君起身,将因为汗湿还没干掉的发丝理了理,慢调斯文地说道:“还有谁?想和我比的,可以出来交流一下。”
李九真在医术方面,不敢装大,接受一群人的挑战。
樊以君却是大咧咧,浑然不惧的姿态。
这些人看了看樊以君,又看了看还没苏醒的老宋,一时面面相觑。
“哼,我就不服了,来,我们比比切脉和截脉?说好了,不许用武功。”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地上前。
“可以,老先生,您请。”樊以君彬彬有礼地说道。
王嘉乐见阎文熙三人无所适从,就又忍不住说道:“我说,就不能先让我说两句?”
看得津津有味,到现在还在细细体会樊以君与老宋刚刚施针手法的王楚山,一听这话,就再次皱眉:“等会儿再说好不好,先让我多看看。”
“我说王大爷,我还是您亲生孙女不?”王嘉乐哭笑不得。
自己还有阎文熙三个,整个寝室的软妹子,都差点集体暴毙。
全都是因为名医阁的混蛋,把实验品也推广卖出。
眼下侥幸不死,毛也长出来了,是好事。
但该算的账,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瞌睡来了,人家就送上枕头。
这踏破铁鞋无觅处……地狱无门他们闯进来,不马上将他们收拾一顿,简直就对不起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以及被李九真看光了她们全部的身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嘉乐自问不是君子,有什么仇,就想当场马上就报了。
“李九真,你再不说话,我就把做梦的事情跟我爷爷先说了!”王嘉乐见王楚山恍若未闻,把自己视作空气,气急之下,大声喊道。
李九真立刻抓住想和樊以君比试截脉这种本事的老头衣领,将他提起来,怒声喝道:“你们这些名医阁的畜生,害人不浅的庸医,丧心病狂的魔鬼,防晒油的事情,你们也该给个交代了!”
“你他妈才是畜生、庸医、魔鬼!”
“发什么疯?”
“什么狗屁防晒油,我怎么听不懂?”
这些人一头雾水。
王嘉乐怒气冲冲,从背包里将一直随身携带的“罪证”取出来,往他们当中脸最大的那个人扔去。
“还想抵赖么?”
这个脸大者虽然武功不如李九真,但总归也是有的,一把接住防晒油瓶子,暗叫一声这小丫头好大力气,然后定睛一看瓶上标签。
“呃……”
“贝尼玛德仕?”
“这好像是……”
他将瓶口打开,闻了闻,然后挤出一点防晒油出来,又用手指捻了捻。
“你们看这个是不是……”
“好像是疯博士捣鼓的那个美颜膏?”
“这玩意儿,不是已经被叫停然后销毁了吗?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