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包票，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行啊，只要你能找到他，并跟我们合作，把他杀死。我可以放过你。”李九真倒也爽快。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不会反悔？”

“呵，你有资格不相信吗？”李九真不屑一顾，“再说了，到时候你的伤也好了，我要是反悔，你也有机会跟我翻脸。现在，你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倒也是，好吧，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资料，然后你再给我一个可以打国际长途的电话。”龙曰山说道。

“他叫白无常，被称作福布斯杀手榜第一，自称杀手之王，整天缠着个绷带，要么就是戴面具。他的身体受到过辐射的摧残，烂掉得跟干尸似的。他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杰斯坦。”

“就这样？”

“对，我知道的就这样。”

“好吧，虽然线索很少，但也总比没有好多了。”

“那个谁，你的电话带了吗，能打国际长途不？”李九真问皇甫谦。

皇甫谦搓手，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出门走的急，什么都没带，放在家里了。至于打国际长途，只要话费足够，再开通就可以，要不我现在就回去拿？”

“你去呗。”李九真倒是无所谓。

“嗯？这个……”皇甫谦看向皇甫兰，一脸担忧。

如果李九真很为难啊或者怎样，皇甫谦还放心一些。

可偏偏李九真这么干脆，那——

“爸，你去吧，我留在这儿，只要你不耍花样，我相信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皇甫兰说道。

“……”皇甫谦无力吐槽。

“只要你不耍花样”，这种台词，难道不应该由李九真来说吗？

李九真听到皇甫兰这么说，有点儿忍俊不禁，说道：“小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皇甫兰，你们呢，叫什么？”皇甫兰小声说道。

“我叫李九真，他叫小祭祭。”李九真说道。

“噗——”

皇甫兰差点喷了口口水。小鸡一鸡？这名也太碉堡了，难怪他一开始不肯说，只说自己叫慕容白。

“李九真，九真，和古二真的二真，果然是类似的风格。”皇甫兰又轻叹一声。

虽然古二真很讨厌，但好歹也算认识多年的熟人，且他罪不至死，却被龙曰山那样杀了。

“李九真这个名字，还不如赵日天来得有个性。”龙曰山这样想。

皇甫谦忧心忡忡地一个人离开。

皇甫兰见李九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胆子也大了起来，主动搭起了话。

她抛出的第一个话题，就是询问——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呀？”

好吧，她的腐女本质又一次暴露，还没等李九真回答，就已经脑补出了许多叫直男头皮发麻的画面来。

“这家伙以前是个杀手，为了一点儿臭钱，就被人请来杀我。”李九真说道，“我本来是要杀他，但他跪下来求我饶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这个人一向心软，就答应了。然后他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甘愿做牛做马，赶都赶不走。”

神祭脸皮抖了抖，李九真这臭嘴，真是越说越离谱。

什么叫一把鼻涕一把泪？

什么叫做牛做马？

什么叫甘愿啊？

尼玛，要是没有化尸虫，老子分分钟就逃了。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cp感好足啊！”皇甫兰眼冒小星星。

“什么叫cp？”李九真奇怪地说道。

神祭冷冷地看了皇甫兰一眼，说道：“不要以为你救过我一次，就可以得寸进尺。”

“喂，你在这发什么脾气？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还救了你的命，你不感动得以身相许，还敢说这种话？”李九真替皇甫兰撑腰。

“……哼。”神祭敢怒不敢言，把脸别一边。

“哇，好受！”皇甫兰看得脸都红了，旋即一怔，急忙摆手，说道：“我我我，我不需要以身相许，我还小，没考虑这些。”

“那就过几天长大一点儿了，再考虑吧。”李九真说道。

“过几天就能长大吗？”皇甫兰眨了眨眼睛。

“这很难说哦，说来惭愧，我十五岁的时候还跟小学生似的。然后有一次去叫我师父回来吃饭，看到他在偷看什么，就一起去看了眼。”

“呃，然后呢？”

“然后我就看到有一个女的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