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在脖子上了,你会怎么办?
是擦干净脖子伸长了给人来一刀呢还是尽全力想办法自救?
南瑾瑜觉得只要脑子没什么问题的,都会选择后者。
“臣女南瑾瑜见过太子殿下!琯琯,我是特地来寻你的。”
萧珏口中的庸脂俗粉显然并不包括南瑾瑜,只是片刻的安静,便任由她将话说完了,而他自己依旧保持着震惊的神色。
眼前这个乖巧又美得令人心动的女子,居然便是那个该死的南瑾瑜么?
啧啧!
“南瑾瑜?你找死!”
南琯琯万年不变的笑脸变了,掌心一翻便猛地拍向南瑾瑜天灵盖,掌心幽幽荧光看得人脚底生寒。
生了那样一张脸,竟然还敢当着她的面儿对着萧珏笑?以为她南琯琯是死的么?
“哎……听她说说。”
明黄的袖袍微动,太子轻飘飘将南琯琯的动作挡回去,拽着她往怀里一带,丝毫不避讳南瑾瑜在场。
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见了,如今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掌风堪堪擦过南瑾瑜眼睑,凌厉的余威划过地面,太渊宫院中的青石板立即碎成齑粉。
大燕坊间传闻,太子萧珏母家生于钟鸣鼎食之家的沈家,是以对太子管教颇纵容,除了跟着沈家的江阳郡王遛鸟斗鸡走马观花以外,这位爷什么都不会做……
显然,传闻总是不那么真实,有些事情听个乐呵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