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在帮浑身淤痕血迹污浊极为触目的石榴套上衣物后走出房间,她看着在一旁指挥家丁加派人手巡视的陈默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陈默摇头长叹道:
“我怎么知道?之前我与武状元巡视到此,看到一个黑影冲进你的房间,我赶忙通知家丁前来包围这里,等我进去时武状元已经将作恶的华安抓住,石榴却已经被他给糟蹋了;
我想他的目的原本是你,只不过里面黑灯瞎火的这才把石榴当成了你,现在石榴算是为你挡了灾,可她清白不在,让她以后如何见人。”
秋香这段时间被行为猥琐不堪的唐伯虎纠缠不休,虽说被他的无厘头逗得开心,可她却没有丝毫喜欢过他,现在听陈默说起这华安居然半夜入室行不端之事,目标还是她这个命比纸薄心比天高的才女,秋香狠狠一瞪被捆在一张被子中的唐伯虎说道:
“此事还得夫人做主,如此小人居然混进华府,不严惩府里的姐妹们如何能够安心。”
“太师到......夫人到......”
一声唱诺从门前传来,陈默回头看去,已经须发皆白的华太师与不过四十出头的华夫人在一群庄丁护卫下前来,看到场中还有如此多的人,华夫人便冷声说道:
“除了春、夏、秋、冬四香还有武状元与华全,其余人统统退下。”
家丁们和丫环们赶紧离开,唯有周围插着的火把让现场依旧诡异,听闻了武状元的汇报之后,华太师便狠狠地瞪着地上昏迷的唐伯虎说道:
“华全,用水浇醒他。”
陈默应了一声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水池拧了一桶冷水过来,呼啦一下从头到尾浇在唐伯虎的身上,一阵哆嗦后,唐伯虎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天空,陈默将他立起推到假山上靠着便退到一旁,华太师一阵恼怒着问道:
“华安,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为何要毁了石榴清白?”
唐伯虎被药刺激一直认为他与秋香在做那事,随着这一桶水下去他脑袋逐渐清醒,看着周围的情形他忽然心惊胆战,一运内劲却发现浑身剧痛不已,他骇然看向一脸自得瞄着他怪笑的武状元嘶声说道:
“你,好狠毒的手段。”
“我毒?”
武状元眼睛一瞪海碗大的拳头就打在唐伯虎的肚皮上,这一拳少说也有三五百斤,若是唐伯虎经脉没被陈默点断,他内息运转下根本可以无视,现在的唐伯虎却脸一发白哇啦一声便将肠胃中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武状元避开这些秽物冷声说道:
“今夜若非我巡夜到此看到你行龌龊之事,这丫环小院不知还会有多少人遭你毒手,华安,现在就看太师如何处置你,若是我的想法,将你赤身捆绑游街示众,然后阉了关在满是公猪的围栏中。”
华太师皱眉等着唐伯虎说话说话,可惜这个华安今夜本就是欲行不轨,只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他会中药,他估计是早已经没在此处的东淫所为,可他现在能说么?
春夏秋冬四香没有一人出现意外,他就算是说那些人是他放风引来的都没人相信,唐伯虎垂头丧气地看着地面,堂堂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唐家霸王枪传人现在落到如此地步,他张嘴就准备咬舌自尽,却听到一阵风声无比快捷地抽在他脸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