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家中可有妻室?”询问了陈默的年纪蔡邕便接着问道。
“有一妻室,在东莱与华元化一起传授医术与学院学子。”陈默坦然说道。
蔡邕一愣心里暗想,你丫的有老婆了还在蔡琰面前弹凤求凰,他家的宝贝闺女可不是做小的命,他暗暗腹诽了一下便笑道:
“华元化,华神医在你东莱传医?你家夫人还是个女医者?那医学院是什么?”
陈默摸了摸下巴说道:
“我东莱有传经典的私塾国学,也有负责传授农耕的农授院,也有传授工艺制造的工技院,当然最热闹的还是这医学院,至少我家夫人和华神医两人医术皆超出常人许多。”
陈默很想说,他还准备办军事学院,可惜他手上人才太少,能凑齐那么一些他可是收刮了青州许多人才了。
蔡邕不懂陈默搞这些有啥用,他还在怨怪陈默乱弹奏凤求凰,现在蔡琰双眼水汪汪的看着陈默就不放,他这当老爹的那会不懂,忽然间蔡邕看着自己在绢布上写的字,他忽然计上心来对陈默说道:
“都说琴棋书画,不知道天行在其他方面可有建树,要不然你我对弈一局,然后天行在送一幅墨宝给我家昭姬如何?”
陈默反正也闲得无事,今日到蔡邕家便是为了消遣,当然那大块炖肉和潲水酒陈默依旧不喜,这一说起琴棋书画,陈默庆幸这老头没说吟诗作对,那些玩意儿陈默可不懂,记忆中有许多后世诗词对子,陈默却从没想过冒用他人的这些东西装本事。
看着蔡邕老头子脸上的怪笑,陈默虽然奇怪还没想到自己惹了麻烦,那小麻烦自从乐曲停下,一对眼珠子就迷迷蒙蒙着,他点头笑道:
“蔡先生有命,陈默也就献丑了,不过在下画画写字速度快,不如我先画画写字了再对弈,这样的话不会影响对弈的心情。”
蔡邕无所谓,他只是想让陈默在这些东西上稍稍丢丑,蔡琰长期与他对弈学他写字临摹前辈的字体,一般人的字她别说看得上,她那一手字比起多少文人都强了许多,同样画画也罕有人的手笔能入她的眼界,至于下棋,蔡邕自问洛阳城中能与他一弈的人也没几个。
蔡邕想到了开局却没料到结果,陈默恰巧兑换过琴棋书画能力,统统都是凡俗顶尖的这些能力谁也难及,当下人摆好绢布笔墨,陈默偶然间看到坐在圆凳上悠悠出神的蔡琰,手一动一支狼毫犹如幻影闪电般便在三尺绢布上急速移动起来。
蔡邕老眼根本看不见陈默的运笔,习武成性的陈默运笔如运剑,心神一定那每一笔下去轻重缓急深浅浓淡无一不要求完美无缺,不过半盏茶时间,一张仕女图便清晰初现在绢布之上。
一个女孩坐在凉亭之中,双手撑着下巴看向远处,荷塘碧影垂柳风动,一切都显得犹如天人合一一般,陈默龇牙一乐看了下特意的留白之处,挥笔便写下‘蔡家有女名昭姬’,迅速落款之后,习惯性地陈默摸出一枚私人印绶喝了口气便盖在上面。
收起笔,陈默手一挥一股九阳真气掠过将绢布上的湿气全部蒸发,他指了指绢布便对还在出神的蔡琰叫道:
“昭姬小姐请看,陈默画得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