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泽到底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那个场景下只有君临衍一个人知道事情的始末,站在哪里的人都是他的手下,谁又知道奄奄一息,病殃殃的四王爷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辗转反侧,辗转难眠。
偌大的床被东方幼仪翻来覆去的滚,脖子上的痕迹早已经被她自己用药给掩盖了,若不是仔细查看的话也看不出来什么痕迹的。虽说别人狼心狗肺,可她不能过河拆桥啊!若是自己脖子上的伤被人瞅了去,一些流言蜚语说不定就席卷而来了,到时候更加是百口莫辩了,苦心经营的恩爱夫妻形象毁于一旦。
眸中倒映出月亮的身影,抿着嘴沉思,今天晚上的事情将会是所有局面的开端,父亲贵为将军,今日又护驾有功,他日恐怕会招来不少人的嫉妒。手腕处的那根红绳若隐若现,紧紧的视线开始模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而书房内的人彻夜难免,注定是无法安睡了。
君临衍趴在桌子上疼痛难忍,因为刚刚的冲动害得现在后遗症发作了,满头大汗,本想运动内力去压制的又无法集中精力,幸得夜默觉察到不对劲,赶紧运功协助他才得以缓解。
帮君临衍压制住毒性的夜默总是时不时的抬头瞥他,看得君临衍闹心,忍着不爽道:“有事就说,何时变得这般扭扭捏捏了。”
夜默抓耳挠腮的摇摇头,拱了拱手作揖:“属下告退。”
他确实想问,但前提是在保证他不会被扔出来的情况下,但现在君临衍反常了一夜,他觉得,还是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