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硗曾经给她的情书。
她眼睛湿润的看着上面的字迹,一个一个字都牢记在心,似乎刻在了内心的石碑上,再也无法抹去。
拿出打火机,将自己的衣服点燃,所有的衣服在在火的攻势下,燃烧了起来,顾珍珍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拖下来,将床单统统都扔进了火堆。
火势越来越大,她握着钻戒和自己的包走了出去,卧室的门关上。
一步一步的下了楼。
安父和曹心田都在楼下,安父眯眼,“珍珍,你想干什么?”
顾珍珍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告诉安惜朝,将协议书给我签了,不签我也有办法让他离婚,还有,你儿子是个男同,现在已经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怪不得你儿子私生活糜烂,有你这样的爹,儿子能好到哪儿去?!”
“顾珍珍!”安小心站起来,“你咋说话呢?会不会说话你!”
“我会不会说话你不是已经听着的么,听得懂就说明我会说话,听不懂人话,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她将手心里的钻戒盒子放在茶几上,“这个还给你们,我们顾家有的是钱,这小钻戒我还看不到眼里,很脏。”
顾珍珍下巴微微抬起,唇角带着冷嘲的笑容,看的安小心十分不爽。
“既然你提出离婚,那就离婚,我举双手双脚同意,我哥回来,立马签字,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贱人!”
顾珍珍看向黑衣人,“这个女人对我出言不逊,给我打她的嘴。”
立刻过来几个黑衣人,对着安小心抽了几个响亮的耳光,打的她是晕头转向的。
安小心嘴角打肿了,气的说不出话来。
安父发怒了,“你要走赶紧走!”
顾珍珍哼道,“老色/狼,你们这小破庙,让我多待一分钟我就觉得压抑,我们走。”
看着他们离开,安小心发飙,“爸,我们家就不会多买点保镖么!!!”
安父长吁一口气,“就算买再多保镖,你养一天二天一个月二个月可以,长时间养下来,你知道每天要花多少钱么?就为了那几率小的突发事件么?再说了,你再多,能比得上顾长卿,人家是国家批准的,你要是养个几千人,国家立马下来审查你,给你判个私自聚众罪,说来说去,我们家比不上顾家是真的。”
这些安小心自然明白,“好歹,是她主动提出的离婚,离婚就离婚,离婚了好。”
刚说完,她便猛地弹坐了起来,“爸,你看!”
她的手指向了楼道口,安父和曹心田回过头来一看,呆若木鸡。
只见楼道口那里浓烟滚滚,安父立刻冲出了门外,“救火!!!”
安小心却直接冲上 楼梯,安父回头喊住她,“小心,不能去,我看火势不小。”
安小心却执意上去,“我的钱还在上面。”
说着钻进了浓烟里,不见了踪影。
安父拉着曹心田出了门。
跑出去,安父才发现,火势蔓延的并不大。
当安小心跑出来的时候,安父和曹心田都惊呆了,安小心的一头长发被烧的七七八八,跟狗啃的似的。
她拿着自己的银行卡和珠宝,长吁一口气。
经过火警的紧急灭火,火渐渐地熄灭了。
安惜朝的卧室烧毁的最严重,很明显火是从这间里起来的。
安惜朝火速的赶回来,看见安小心,他凝眉,“小心,你的头发。”
“啊?我的头发?”安小心随手一摸,不摸不知道,一摸简直直蹦,“我的头发怎么没了!我是不是成秃子了!我的头发被烧掉了!该死的顾珍珍,一定是她放的火!”
安惜朝手握紧,“顾珍珍!”
“哥,你简直是引狼入室啊。”
安惜朝转过身,便大步朝外走。
“哥,你去哪儿啊?”
安惜朝头也不回,朝着大门口走去。
他上了车,一遍一遍的拨打顾珍珍电话,都没接听,最后还关机了。
气的安惜朝只得开车来到顾宅上门找顾珍珍。
顾家并未让他进来。
最后他又拨打了个珍珍好几次电话,开机接通了。
“什么事?”她的声音透着一抹冷漠。
“你为什么要烧掉我家?”
“为什么?呵,安惜朝,你将x病传染给我的报复这还是少的。”
安惜朝抵死不承认,“x病?这是你跟别的男人胡混的结果吧?还无赖于我,顾珍珍,你就是个女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