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宁就赢了两次,怎么肯回去?
唐馨也没玩够,不过她是季东阳的骨灰级粉丝,忍不住看周宜宁脸色:“哎,宜宁,你不回去,东哥生气怎么办?”
周宜宁眉梢一挑,微微上翘的眼尾像个妖精似的,“男人生气啊,睡一觉就好了啊。”
唐馨:“……”
明烛认真问:“真的吗?”
好像陆焯峰从来没有真正生过她的气,不过两个人在一起,总归有生气的时候,她得学学。
周宜宁靠近她,相当有经验地说:“那当然,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
明烛脸一红,“哦。”
副导演作为牌桌上唯一的一名男性,已经被忽略许久,闻言,剧烈咳了声:“我还在这儿呢,你们都当我不存在?我也是男人,怎么不问问我?”
周宜宁扫了眼副导的中年啤酒肚,诧异:“副导,您一晚上还能三次?”
副导演:“……”
这话没法聊了,牌也没法打了。
正好,有人敲门。
唐馨去开门,季东阳冷冰冰地站在门外,她小心翼翼地说:“东哥……”
季东阳点了下头,高大的身形杵在门口,克制地喊:“周宜宁,跟我回去。”
周宜宁皱了下鼻子,对明烛笑笑:“那我先走了,改天继续啊……”
明烛看着她走到门口,双手勾住季东阳的脖子,甜甜一笑,原本冷着一张脸的男人神色顷刻间软了,有些无奈地看她,“明天还有拍戏,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周宜宁笑:“现在就跟你回去。”
季东阳勾住她的腰,把人带走了。
不到一分钟,房间便清静了。
周宜宁麻将都没带走。
唐馨看得一愣一愣地,关上门后,看向明烛,佩服地说:“宜宁简直是我偶像,东哥可是出了名的冷脾气,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了。”
明烛反问:“陆焯峰脾气硬吗?”
唐馨想起陆焯峰那张扑克脸和冷厉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寒颤,“硬,比他身上肌肉还硬。”
“那他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