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调整过角度,将池照影抵在沙发扶手和躺面的夹角里,就着这个得以直起上身的姿势,她开始挺腰。
阴茎搅开淫液,在花穴里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
“嗯、嗯啊……”
池照影还没消化上一次的快慰,便被随郁离顶弄出来的销魂快感淹没。
她跟随郁离撞击的节奏,低低哑哑地呻吟着。
原本还有些绵软的肉棒也在摩擦中变得硬挺,被饥渴的穴肉一吸一裹,总算有了些激动形态。
池照影感受着肉棒的变化。
感知着那根肉柱充血肿胀、硬挺熨热的全部过程。
郁离在自己身体里硬起来,性器愈发粗长、愈发硬硌,随着阴茎的变化,抽插时带来的快感也变得不一样。
很快变作又凶又狠的顶弄。
“呃……”龟头又一次顶至花心,穴肉被柱身撑得过分的开,池照影忍不住吸气,她撑着掌下的沙发面料,肩头臂膀尽是发颤。
池照影觉得自己很狼狈。
从未有过的狼狈。
她被情潮侵蚀,被性器顶弄出无法招架的快慰,她软烂熟媚,靡靡不堪。
与此同时,她又被郁离的冷清所蚀,担心郁离会离开,担心她会破碎,所以只能谨小慎微,万分不敢沉溺进欲望里。
可……性欲高涨,情潮跌宕,需要花费数倍精力才能维持清醒。
郁离扶着她的胯,一下一下往里捣。
抽插研磨间,性器愈发硬挺,动作就越显粗狠。
“嘶——”池照影闷哼了一声,受不住地耸起肩。
“太、太快了。”她忍不住开口。
郁离没有理会她。
没用什么技巧,也再没有往日里的柔情,郁离只是继续腰上的机械动作。
腰腹施力带着性器往花穴里杵。
一下、又一下。
枯燥反复的动作。
但池照影正值情热期,她需要郁离,需要这样对待,即便只是机械式的抽插也给予她无比强烈的快感。
甬道媚肉被反复撑开,被柱身狠狠碾过,花心迎来龟头的杵磨。
郁离弄得很沉,几乎是把体重压上来的深重。
仅仅弄了几次,池照影便有些受不住。
生殖腔被肏得张开来,腔口蠕动收缩着,企图引诱龟头进入。
空气变得稀薄,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许多。池照影慌乱地连喘好几次,身形一颤便倒回沙发扶手上。
阴茎太粗长,动作太蛮狠,不顾一切地往花穴深处杵,肚子被alpha捣得有些疼。
为了吃下这些疼痛只得抬起腰腹,近乎谄媚地摊开,去承受肉棒的插入。
角度变换,穴口承在性器下方,接近于套弄地吃下插进来的肉刃。
又是一番狠疾的撞击,肉棒以池照影吃不消的力道撞进来,目的明确,势沉而劲狠,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腔口软肉上。
由此顶出大股蜜液。
肉体交合的声响里多出几层水声。
池照影想要叫郁离的名字,又迎来更激烈的撞击。
她靠在沙发的转角处,承受着alpha狠厉的撞击,前后起伏间,直感觉自己快被弄得散架、被顶进沙发里。
于是这个蘸满蛋糕奶香的名字就噎在喉间,被撞得七零八碎,再唤不出个完整名姓。
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全是被操得溃散的惊喘。
那只手仍是不依不饶地掐在侧腰,力道大得让那片肌肤泛出隐痛,与先前被桌沿磕出来的胯腹疼痛融在一起,池照影更是动弹不得。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钉在沙发上,再没有更多选择,只能大张着腿承受alpha的插入。
像是一个破烂的、随时可能碎裂的泄欲工具。
但……这次性交分明是她自己求来的。
“郁离…郁离……”池照影好不容易寻得间隙,得以叫出郁离的名字,却被嘴里渗溢出来的涎液呛住,舌尖抵过上颚,她吞咽了一下,把嘴里过多的生理液体都吞进喉咙里。
“太快了。”声线清晰半分,池照影再度开口。
语带哀求。
郁离没有回应。
动作没有分毫停滞,甚至有加快的趋势。
觉察到她的想法,池照影蓦地慌张起来,她抬手胡乱抓了几下,企图能抓住些着力点,又或许是想表示拒绝。
她只知道……现在这样频率的抽插已经要受不住,如果再快再重……她会死的。
她的拒绝没有送出去。
郁离也没有停止动作。
“呃——”阴茎以势不可挡的力道顶入进来,池照影不禁睁大了眼。
以往每一次、无论是哪一次,郁离都不会这样直接捅进来。
她总怕弄疼了自己。
但这一次,郁离径直挤开生殖腔的腔口,不管不顾地嵌进生殖腔里。
池照影吃痛,瞳孔惊颤着,自喉间溢出不自知的呻吟。
粗热硬挺的肉物生生挤进身体深处,挤进omega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在这一刻,池照影忽然分不清疼痛或是快感。二者相伴而来,全部化作让她惊惧低泣的猛烈快慰。
足背绷紧,足尖泛白,被架起的双腿腾空,大腿内侧的软肉不自知地颤抖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