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学校庆祝活动的照片，照片里有上官飞燕的身影。

杨羽的视力很好，他扫过这张照片，看着上官飞燕模糊的样子时，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杨羽借来了放大镜，仔细看，但还是看不清楚。

于是杨羽找网上的高手对照片做了一些修复，修复后的照片清晰多了，杨羽看清了上官飞燕当时的样子，不，准确的说，是表情。

上官飞燕的表情很诡异，她的头是侧着的，和其他人的头正好相反，这是一个很不寻常的举动，也就是说，她看到了什么让她不安的人或东西。这是一个非常细小的细节。

甚至怎么看，和案子也没什么关系。

唯独感觉有关系的是，这照片的日期是上官飞燕失踪当天。

“她好像很恐惧。”杨羽自言自语着：“她在害怕什么？”

杨羽突然想到，她可能知道有人要杀她！她看见这个人了！这是杨羽认为一个很合理的推测。可是照片里并没有她看到的那个人的身影。怎么找出那个人？

这是一个巨大的难点。

杨羽是聪明人，第二天，他起得很早，去了报社，找到了当年的报纸。可报纸上，偏偏只有一张照片。

那是一次庆祝活动，新闻记者应该拍下了很多照片，可时间太久了，能用的照片用了，没用的肯定也没用。

杨羽决定来一次大海捞针，当年的报社全部找了一遍，确实有那场学校庆祝宴会的报道，但是都是引用了同一张照片，奶奶的，这把杨羽给气死。

没有线索没有线索！杨羽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