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大吃一惊,万不想颜良竟能力大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长标都能够斩断。
眼见刀锋竟斩中自己,祝融连惊诧的时间也没有,急是将破损的长标一弃,身形急侧,堪堪的避过了那斩下的刀锋。
然而,颜良刀锋尚在半道时,却忽然变向,改斩为拍,横扫猛拍了出去。
那明晃晃的刀背,“砰”的便拍在了祝融的肩上,这蛮夷女人闷哼一声,那丰腴的身躯,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的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了几步之外。
眨眼之间,疾冲而至的祝融,已被颜良震荡马下。
因是二人交手的太快,当祝融落马之时,她身后的蛮军士卒还未及冲到,这些半道上的蛮军,只能惊恐的看着自家的夫人,就这般轻描淡写的被颜良击下马马来。
长刀一指,颜良厉喝一声:“全军出击,杀光蛮夷——”
暴喝声中,身后的颜军将士,如虎狼一般呼啸而出,怒吼着径直扑向了那千余惊恐的蛮夷。
杀戮,就此开始。
被拍飞的祝融夫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处已浸出了一丝鲜血,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痛苦的表情。
更让她痛苦的,却是她的残兵们被屠杀。
痛苦恨怒的祝融,想要捡起自己兵器再战时,颜良那巍然的身躯,却驻马在她跟跟前。
“汉狗,我跟你拼了——”祝融尖叫一声,纵跃身上就向颜良撞来。
颜良冷哼一声,猿臂猛的探出,将祝融顺势便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汉狗,放开我……”
惊羞的祝融,尖声大骂,手儿脚儿疯狂的扑腾着。
“蛮娘们儿,最好老实点,若不然孤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腚示人。”颜良厉声警告。
祝融心头顿时一震,她很清楚,颜良绝不仅仅是在威胁她,绝对是说到做到。
前番被颜良斩衣露背,祝融便够觉得羞辱,今若被颜良扒光了衣服,不羞死才怪。
惊惧之下,祝融只能恨恨的闭上了嘴巴,满脸羞愤的在心中诅咒颜良。
颜良便是将她夹在臂下,放声狂笑着,纵马提刀,一路踏着血路而去。
天亮时分,这场伏击之战,终于宣告结束。
两万蛮军被杀得是干干净净,蛮将忙牙长、朵思洞主分别为李严和黄忠临阵而斩,孟获的妻弟带来洞主,则为庞德生擒。
颜良提着祝融,径还大营,直入中军大帐。
入得大帐,颜良将那蛮女人往地上一扔,大步还座,痛苦的豪饮一番。
祝融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的瞪着颜良,却不敢再出恶言。
颜良向周仓交待了几句,过不多时,帐帘掀起,一名蛮夷少女被带了进来。
祝融转头一看,当她看到那少女是谁是,顿时变得又惊又喜。
那举止乖巧,满脸顺从的少女,正是她的女儿花鬘。
“鬘儿——”祝融惊喜万分,几步扑了上去。
花鬘见着自家母亲时,也是吃了一惊,愣怔了半晌方才省悟过来,眉宇间是又忧又喜。
喜的是,能再见母亲。
忧的则是,她的母亲,也和自己一样,不幸为颜良所擒。
“鬘儿,原来你还活着,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祝融上下打量着女儿。
她渐渐发现,原本那些刚烈霸道的女儿,已全然改变,不但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味道,而且还变得甚是温顺乖巧。
“颜大司马仁慈开恩,恩准女儿伺候大司马,所以女儿才能活着见到母亲。”花鬘微红着脸,低低解释道。
女儿性情的变化,那羞红的脸色,还有那一句“伺候”,顿时令祝融明白了。
自己的女儿,定是不知被颜良如何凌辱蹂躏,才会性情大变,变得这般温顺胆怯。
这般事,尽管祝融早有所料,但当女儿亲口说出来之时,身为母亲的祝融,还是羞愤难当。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祝融猛的瞪向颜良,怒道:“姓颜的,你这个禽兽,你这个魔鬼,我家鬘儿乃堂堂大越国王之女,你焉敢如此对她!”
面对祝融的怒斥,颜良不屑一笑,冷冷道:“你那男人孟获,纵容你们蛮夷屠我汉家子民,更不知玷污了多少汉家女儿,孤凌辱一下他的女儿,也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你——”祝融一时语塞,理亏的她,不知如何以应。
这时,颜良已站了起来,俯视着激动的祝融,冷酷道:“孟获这个狗东西,与孤作对便罢,还屠杀了多少无辜的汉民,孤若是禽兽,他就连禽兽也不如。祝融,你们母女就做好准备,准备为你那禽兽不如的男人,好好还债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