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翦瞥了游牧一眼，说道：“公孙翦。我的中文全名。”

“真是期待。”游牧一脸狰狞的笑着。

“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名字刻在他的屁股上。”

“那我就先说声谢谢了。”游牧对这个倒不在意。

“ym。”公孙翦嘿嘿地笑。“就是担心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在仰慕他的屁股。”

“-------”

游牧觉得公孙翦这货也很小心眼儿。不就是说了你妹被人在屁股上刻字的事嘛，你用得着这样打击报复？

“你说，他们会做些什么？”公孙翦问道。

“关一平倒了，他们还能做什么？丧家之犬而已。”

“那可不一定。”公孙翦说道。“关心总是有所倚仗，不然的话，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立即潜逃出国，哪还有心思报仇？他要报复唐重，难道唐重就没有在寻找他的下落吗？唐重养的那群老鼠看起来讨厌，找人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只会打洞的一群畜生，上不得台面。”游牧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从唐重的身边人下手。”

“最合适的对象当然是姜可人了。可惜，她身边护卫力量原本就很强大，再加上唐猎那个老猎户，想要对付她还真不容易-----其它的女人嘛，唐重会把她们放在心上？”

“会吧？”游牧不确定的说道。“想那么多干吗？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成了。”

“希望关心更强大一些。”公孙翦笑。“我看电影时就不喜欢反派太弱，太弱了就衬托不出主角的厉害强大。”

“让他痛。让他哭。让他死。”游牧每说一个字，眼睛都会眨动一下，看起来非常用力的模样。“让他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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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细雨一阵寒。

巴黎的寒冬提前到来，屋檐下过了夜的水渍，第二天都会凝结成冰。院子里的花卉上面覆着一层薄冰，久久地不肯散去。

每一个路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恨不得把看路的眼睛也给蒙上一层棉布。点烟的手哆嗦着，呵一口气面前都能弥漫一片暧暧的雾气。

唐重喜欢冬天。

因为冬天的时候，他可以穿着很单薄的衣服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看着那些包裹的像是北极熊一样的人群向他投去羡慕或者钦佩的眼睛。

当然，也有很多人会以为他是神经病。

唐重一直以为，这是最好的装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