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让我更讨厌你吗?”
“放我上去!”
少年缄默着,举起她的臂弯很轻易地把她放回气垫床。
四周无人,身上的水珠滑落,顺着交界处滴在他的脸上。
他在水面抱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小腹,手顺着裙摆贴着大腿往上滑,把淡蓝色的丝绸裙推起来。
“你干什么!”宋千瓷抬脚踢他,水下的身子光滑得像个泥鳅,身子一划动裙子被敞开,露出了里面的棉质内裤。
“怕你冷,给你换衣服。”少年吻了吻她的腿心。
还好不是情趣内衣。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他说着,拿起身旁刚脱下的黑色衬衫要给她套上,见她不为所动竟真的开始扯她的裙子。
“我自己来。”宋千瓷把黑色t恤套在身上,手伸到背后解开裙子拉链,把裙子褪下来,小小一片蓝色丝绸被他从脚踝扯下,在水中荡漾成一朵花。
女人穿着属于他的衬衫,size很宽,露出细长的臂。
君聿修就那么看着她,目不转睛。
他的千瓷好白,官窑里出的上好白瓷,带着通透而薄的釉。
白瓷花瓶君聿修闲着时也在国外拍回来过几个,甚至收藏过白瓷符把玩,没碰过几次就丢进地下室了,想来也落灰了,可千瓷不会落灰,他舍不得冷落她。
掌心越发滚烫,贴着女人的腿,摩挲。
“上去吧,水太凉了”,得去热一点的地方了。
“你别跟着我!”女人抱着臂,走在前面,没好气地朝身后的人开口。
“我没跟着你。”
“那你上来干吗?”
少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白皙的腹肌上还在滴着水,流进灰色的运动裤引人遐想。
他无辜耸肩,微笑道:“借厕所啊。”
......
“厕所在下面!”
“哦,那我下去”,见他乖乖下楼,宋千瓷松了一口气,开门进去。
“嘭”,下楼的君聿修忽然折回来,推开门把她抵在墙上。
宋千瓷被压着紧靠门板,还没缓过神来,“咔哒”一声门就被锁上了。
他拖着她的臀把她提起来,低下头吻她的脖子,声音沙哑得像在粗粒的石子地上磨过一样。
“宋千瓷,我装不下去了。”
“我想要你。”
“我不想要你!”
“你想的。”英挺的鼻尖顺着颈线游离,吻引到了唇角。
“千瓷,把我带走。”别让他一个人留在那座宅院里,留在那片死寂的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