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玛的建筑风格与明夏大陆相差太多,这里的房屋大多是由砖制的,有黑灰色的砖制或者石制屋顶,即便是下了暴雪,也不会因为雪的重量而被压垮。
大贵族的街区,道路宽阔而整洁,两边会有排列整齐的油灯,每到傍晚时,就会有专职的点灯人为油灯中添好足够燃烧一整晚的灯油,并点亮它们——昏黄的油灯在雪中看起来是一小团一小团的圆晕,温暖极了。
而那些大宅就坐落在街道两边,阿项好奇的打量着这些贵族们的宅邸,铁制的栅栏围在大宅外面,中间有精细布置的庭院,有的贵族会在大宅门口铺上红色的砖,搁置一汪喷泉——然而到了冬天,泉水被冻住了,有些尴尬的落在喷泉雕像的身上。
这里和明夏完全不同,阿项想,阿安在晚上入睡前总会缠着他的身子要他多讲讲关于明夏的事,而一旁的法雅就枕着他的臂膀,安静的听着。
到也是个荒谬的美梦,阿项想,自己竟然也过起了左拥右抱的日子,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也默许了这种诡异的关系,同吃同住,丝毫不会见外一般。
阿项想了想,随后跟她们说——明夏的城市金瓦红墙,绿树成荫,那里曾经是个富饶的黄金之国——
阿安抬起头,“像乌利亚纳那样富有吗?或者是像索米勒的海盗巢穴那样全是金银珠宝?”她看了看一旁的法雅,笑说,“曾经还有索米勒索兰穆城的城主为了博法雅姐姐开心,差点把手上戴的那枚鸽子血宝石戒指送给她,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呀。”
阿项扭头看了眼法雅,发现她正羞涩的往他怀里钻,脸上却气鼓鼓的,“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呀。”
阿安有些怔忡,感慨,“是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呀……”她歪着头,有些怅然的想,阿项先生答应她们要带她们去明夏,可是他要先带拂儿回去。阿项先生没有再跟她说任何关于拂儿和明夏帝国的故事,可是阿安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些许轮廓。
她并不在乎那个人是拂儿还是茉莉,那都同她没有关系,可是能够让一个人越过大洋来找,不知怎的,阿安心里总会有些吃醋的意味。况且,以阿项的身手和胆识,他大概在明夏帝国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吧。
自己和法雅不过是从舞团流落出来的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谁知道阿项的诺言究竟会不会实现呢?她总得为自己和法雅打算。
艾利玛太冷了,和她们习惯的温暖不同,男人的身体是温暖的,于是在皮肉接触的时候,能让自己的身体也暖和起来。可是法雅却不同,她的身子太弱了,即便他们叁人同在一个被窝里,法雅也总是冰凉凉的。
阿安目睹过阿项同法雅做爱时,法雅柔弱的姿态是如何让人心生怜爱,即便她同为女性,也情不自禁觉得那副柔媚天生让人着迷。可是没几下法雅就被阿项弄到晕厥,阿安不知道是因为阿项太厉害,还是法雅的缘故。
她们叁个人好像被迫绑在一起的藤蔓,无法分离,而后就放任自流似的纠缠在一起,一段时间过去了,却已经谁都离不开谁了。
大概阿项太过血气方刚,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只是女人的几下撩拨便又开始有了反应。
阿安便凑过自己的双唇,俯下身子,同阿项接着吻。她的胸部在阿项的手中被揉捏得有些充血,乳头傲然胀着——那股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喉咙里滚落了些许呻吟。
法雅便自然而然的往下面错了错身子,她的吻落在阿项的平坦的腹部,沿着肚脐下面的位置,辗转反侧着。
男人粗长的肉棒将被子顶成了个小帐篷一般的形状,法雅在被子之中看见了,即便已经太过熟悉,也依然还是会有些脸红。灵巧的舌头包裹上他的阳物,而后是小巧的口腔。
阿项倒吸一口气,伸手揽住法雅的头,被子被撑开了,于是他低头看见法雅小巧精致的面容在他的身下扬起脸来,却依然努力吞吐着他的巨大。
这样的情景近日来已经发生过太多次。
阿项没来由的想,果然女人是消磨意志的最佳利器。
明夏的男人们已经习惯叁妻四妾,就连那曾经的老皇帝,后宫叁千佳丽仿佛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哪像他的阿爸,孤家寡人一辈子,念着一个永远摸不到的幻影一辈子——
那是亚兰·努哈将军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他想到这里,心里不知为何总会有些愤怒,一把抓起阿安的身子,将她柔嫩的乳房含在嘴里吸吮肆虐——而手中则按了法雅的头,狠狠用鸡巴顶进她的嘴。
女孩子们被他欺负得淫声渐盛,那股子怒意在阿项心中越来越盛。
若不是龙族人暗中联系他,若不是阿靳的死,也许父亲还会一辈子都躲在大将军那个虚伪的壳中,保持着同曲氏皇室那种脆弱的关系,就此度过一生。
可是阿项不是那样的人。
他看不下去总在借酒浇愁的父亲。
粗长的肉棒好似长枪一般顶进阿安柔嫩的小穴,而手指却抠进法雅的肉穴,双管齐下。
法雅撑起身子同阿项唇齿相依,阿安却被他操得语无伦次。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女孩子被折腾得又是淫水横流,阿项的精液灌饱了她们的肉穴,这才逐渐偃旗息鼓——不知是谁开了口,抱怨的说着,“又嘬得人家胸前都是印子……后天可怎么穿舞衣?”
阿项莞尔,却没应那句娇嗔。他有些累了,便在二女的簇拥之中闭了眼睛。不知怎的,他脑中模模糊糊出现了曲拂儿的影子,他有些庆幸自己终究不是亚兰·努哈,不用像他的义父那样在无尽的悔恨之中度过一生。
“……你们先在这里安顿一下,稍后会有人带你们去宴会厅——不要乱走,公爵府很大,而公爵和夫人以及家眷们都住在前面的大宅里,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你们是不能去到那里的。”侍从认真的跟阿项还有法雅她们说。这叁个人从刚才走进富美尔公爵家开始就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各种打量。
侍从心中多少有些瞧不起这些市井小民,却又无可奈何,她们是他能够寻找的最好的舞娘了。
那个明夏男人好像被吓坏了似的,瞧那种畏畏缩缩被这种大场面吓坏的样子,真是上不了台面。可是高贵的客人们明天才会到,将他们安排在大宅里住上一晚,是为了能够提前做一些准备。
“好的好的,我们叁人就在这里安顿一下。”阿项搓着手连忙说。他回头看看阿安和法雅,阿安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在公爵府的下人来看简陋不已的房间,可是对于阿安她们来说,这已经足够好了,甚至它还有一个小小的壁炉!
侍从离开了房间,阿项长呼一口气,眼神却变得凌厉了起来。
一路走来,他各种打量公爵府周围的情况,富美尔公爵府看起来四处都是破绽,可是却又在隐蔽的地方,会安排有人值守。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接触到住在宅里的曲拂儿。
阿安跑去往壁炉里添柴了,而法雅将包裹放好之后走到阿项身边,“阿项先生,喝点水吧?”
阿项点点头,接过法雅手中的水杯,“你先歇息一会儿,一会儿我们还要去表演的场地看一下。”他拍拍法雅的手背,不知怎的,他对待法雅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就放缓放柔了嗓音,仿佛对这样一个温柔漂亮的姑娘说话必须轻言细语才好——这都不像他了。
法雅摇摇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她鼓起勇气,轻声对阿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