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看到霍老人设就变了,从任性小媳妇儿,逗逼小同志,再到乖巧儿媳妇儿是无缝衔接~
轻声的安慰着霍老,让他别为我担心……
老爷子自己也是控制情绪,老小孩儿吗,忍不住的抱怨余梅,批评霍毅,说他们不应该瞒着他,我昏迷这么大的事儿,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能不生气吗?!
我心里有数,做了梦么,在梦里,我昏迷时余梅也说过,霍老爷子得瞒着,现实中,都对上了,霍老真是在我昏迷两个多月时才知道的真相——
咋知道的?
哥们不是霍老的忘年棋友么,他只有我和我下棋,才有赢得酣畅淋漓之感,至于我这心理感受就不提了。都眼泪啊!
老爷子这身体好点了,就想看我,余梅就总找借口……
没有不透风的墙啊,霍老后来就知道了,一声令下!就给我调到了总医高干病房,和他住同一层!
全面护理。绝对的星级服务!
so~我这一醒,才有二十多个医护人员一拥而入的‘震撼’场面。
shou长儿媳,谁敢怠慢?!
捧得我都要不造自己是谁了!
咳咳~请允许我在内心深处小小的虚荣五分钟!
……
霍老一到,主任什么都是严阵以待,跟开会似得,在会客厅聊了两个多小时。
余梅见我没事,偷偷地抹了好几次眼泪,担心,她说不怕别的,就怕我一直睡是有大问题,这还检查不出来,如今醒了,她心可算是放了。
我陪着她聊,几次想问霍柔的事儿,但见余梅这状态,寻思寻思还是算了。
聊到霍柔肯定就会提到大蒜,我和大蒜还是哥们,话没法说。
再者,余梅肯定舍不得霍柔出国,小棉袄啊,一旦我哪句话说错了,就得捅了余梅的泪窝子。
大晚上的,这不给自己找事儿么!
……
快半夜了,霍老和余梅才离开。我要送,老爷子还不让,嘱咐我好好休息,院不着急出,正好病房离得近,白天没事儿和他下棋,他都憋五个月了,和臭棋篓子下够了!
“谁臭棋篓子!”
余梅不乐意,眼里还是笑着,“陪你下就不错了,还挑人……那个,小毅啊。你来,妈嘱咐你两句……”
霍毅虽有不解,还是微微俯身,把耳朵凑到余梅面前,几秒后,面无表情的直腰,“妈,您不用操心。”
“妈知道……”
余梅紧张兮兮的样儿,“妈就说啊,不差这两天,你别着急,让小金身体恢复恢复的。不然她这也……”
咳咳~
我杵在霍毅的身后差点呛了!
说的啥悄悄话我差不多也猜到了,不就上课那点事儿呗!
长辈啊,多虑撒!
“余书记!”
霍老爷子背手在门口的走廊,“你这和小毅还说啥啊,赶紧回去吧,让小两口单独相处!我急着抱孙子呢!”
我差点又呛,老夫妻口径不一致哈~
“老霍!!”
余梅跺脚,“你懂什么,小金才刚醒,你这就是胡子作风,我得教育你……小毅啊,你听妈的啊。让小金恢复几天,我带你爸先回去了……”
出门,余梅搀扶着霍老这老俩口子在来劲儿——
“你以为醒了没事儿就是没事儿了?都得恢复……哎呀,你别说你,你那什么年月了……行行行,老霍啊。你小点声,别激动……血压啊……”
我在门口目送,直到余梅和霍老进了病房都没有回神,唇是牵着的,老两口,看似斗嘴,互掐,实则恩爱有加,一辈子,风雨中携手走过,羡煞旁人啊。
霍毅的手后面圈住我的腰,脸一歪。埋到我耳下的位置,闷音儿而出,“看什么呢?”
“呵~”
我笑了声,他倒是也不避讳,好在这时间段的走廊没人,也就楼梯处有警卫在站岗。合上门,我手搭在他小臂上,站着没动,“大哥啊……”
“嗯?”
霍毅的脸贴着我很紧,洋洋的,“怎么?”
“那个……”
我抿着唇。转了个身冲向他,“你会不会听妈妈的话……”
此刻病房里明明就只剩我俩,但习惯性地,说话都是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