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
那俩小警察可不管那套,对着孙警官就抱上了,廖大师在一旁虽然满脸的慎怪那眼底却也满是失而复得后的喜悦。
我看这情景心却里一放,嘴角无端的牵起,终于明白这孙警官是咋咽气的了,被吓得是其一,其二是被那煞气冲的,假死,不过也的确是得益于那防弹衣了,不然抓透了假死也变成真死了!
眼前满是温暖,我回头想看下小六的情况,结果这一转脸,发现他还和安九抱着呢,突然品出了几分异样。
俩人……好像这亲密的……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赶紧别开眼,没敢去想太多,只看着那孙哥起死回生后看着那窗户还有被报废的茶几满是惊讶,“这是发生啥事儿了,那毛尸呢!”
“毛尸被薛丫头打走了,用你的抢!”
“我的抢!!”
孙警官毛了,“小薛先生啊,你这……”
我赶忙开口,“我知道这不能随便碰,情势所逼,这个是最快的……”
没用我解释完,廖大师还有那俩小警察就帮着我解释,连带着把孙哥假死时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廖大师怎么发怒的啊,我是怎么敕墨的啊,总有人去细掰扯么!
说了一阵手台里就发出了声音,是别的警察也通过监控看到那毛尸跑回去了,所以询问我们这边情况,小警察回答的简明扼要,“通知村长,那东西被打跑了,我们没人受伤,村里暂时安全了,over。”
那边伴着沙沙声只回了两个字收到,不到五分钟广播里就再次发出声音,“村民主意了,不明物体已经被英勇的警察同志赶回了山里,大家不要紧张,今晚正常休息,但是门窗该锁好还是要锁好的,不要过度惊吓,有人民警察在,我们村一定会早日的恢复安宁与和谐……”
一通广播听完,我们客厅却是异常的安静,我和廖大师都有些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意味,而孙警官却看着那个玻璃破碎的窗户满是心疼和紧张,心疼是这屋里的东西被损害了,这是人村长提供的屋子,回头肯定是要解释或者是造价赔偿的。
紧张则是现在窗户玻璃都没有了,没安全感啊!
“老廖啊,那东西不会晚上还回来吧。”
廖大师摇头,“不会了,薛丫头把他两双眼睛都弄瞎了,一时半会儿,他是不能再出来了……”
孙警官看向我又道了一阵子谢,帮我把地上的混合完的墨斗线收起后嘴里就叹了口气,“那今晚过去了,明天怎么办,那东西,动的也太快了,黑狗血什么的只是能给他打走,但是打不死啊,我这是做了保险,可村里人没我这个保险啊!”
我看着手里的墨斗线则沉了沉气,转脸看向廖大师,“廖大哥,你休息一夜明天这身体能恢复几成。”
廖大师像是知道我的用意,“你不用合计我,要是有主意,就说来听听!”
我点了一下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给我五分钟,我在仔细想想……”
有主意是有,布阵我也会,最早我就是接触这些的,这些年书也主要是看的这些,只是一定要周密,手,不出则以,一出就得把那东西灭了!
“小薛先生?”
见我半晌不说话孙警官有些按捺不住,“啥主意你说咱们一起研究!”
“我要请十天干上神做阵,十二生肖护阵”。”
孙警官听的云里雾里,“啥意思?”
廖大师却想了想我的话直接问到重点,“在哪里布阵。”
我按照脑子里得出的思路继续出口,“我要找雷公所在的六庚位置,如果是明晚六点我们布阵出手,那雷公位置就是在寅,在后天八卦中属于东北方,也就是在洞口的洞口的东北方位布阵。”
“六庚?”
廖大师嘴里轻念了一声,“这属于奇门遁甲兵法啊,只是这个雷公位我听过,布阵不是要避的么!”
我点头,“奇门有讲,雷公者,六庚耳,庚为天刑,又为百神所聚之方,故宜避之,不敢犯也,《摄杀六律》也说过,雷公将军在午游庚领十二日,将友风伯雨师,若出军布阵安营,则雷公之所处,慎不可犯。”
“啥意思?”
我看着孙警官继续解释,“就是六庚就是雷公,是天刑,也是众神明所聚集的方位,两军对垒打仗,一定要回避他,不能侵犯,否则阵地容易被天罚重伤!”
孙警官拧眉,“那要是这么说,那咱们这阵不就得……哦!我明白了!我们对的不是人啊!”
我笑了,看着孙警官点头,“没错,我就是要在雷公位置布阵,激怒众神,若是能有天怒,那对我们的帮助绝对是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