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没心没肺,“这就是成就感么!”
夏文东牵了下嘴角,“我看媒体报道说,你在拍卖会现场身上会有和雷老一样的赌徒特质,雷老也说你和他很像,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新闻都是夸张的。”
我有些无奈的笑笑:“企业不是儿戏,谁都不会赌的,我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决策是对的才会下手,媒体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还有雷老是我干爸,他肯定是要一直护着我,说我好的啊。”
夏文东沉吟了一声,“买这么多地,是很喜欢钱还是享受这个过程。”
我不明白夏文东为什么问我这些,不过还是用力的想了想,摇头,:“钱谁都喜欢,但是我对这个东西没有太多的欲望,以前最困难的时候有我妈和你,后来我就认识了陆二,其实,我做这些,既不是喜欢钱,也不是享受过程,我只是让陆二知道,他不在,我也可以把一切都搭理的井井有条,等他回来,我不想他担心,爸,您明白吗。”
夏文东的眼微微有些复杂,“葆四啊,难为你了。”
我还是笑,像小时候一样,“不难为!我现在多好,陆二看我这样也可以安心养病了!”
夏文东点点头示意我多吃饭,中途小声的问我还着急要去多伦多吗,我抿着嘴角没接茬儿,着急,怎么不着急,偷摸的不停的打听各种渠道,总想着,以一种空降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可惜,无济于事。
一顿饭吃完,我把袋子递给夏叔叔,告诉他这是我二舅给沈明雅配的药。
其实,就沈明雅的病情程度,我二舅都很惊讶,因为太重了,所以他的药在反复的试,生怕给沈明雅给吃坏了,我也想不通,站在先生上的角度上看,沈明雅的病绝不是空穴来风,家族遗传有,更多的,是她后期触碰一些邪门歪道的祸患。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拒绝了肝移植,不动刀能熬几年,动刀就是破气,兴许手术台都下不来,她也没有给自己种生基,广做善事,就是为了消除孽障,在她自己看来这是亡羊补牢,在我的角度看,则是觉得她能活着,是倚靠着某种东西的帮助,否则这口气,早就顶不住了。
夏文东没推辞,接过袋子还替沈明雅道了谢,我准备送他上车,刚起身,就听到夏叔叔嘴里呼出,“哎!!小心!!”
怔了一下,只感觉背后被人一撞,有液体淋腿,噼啪破碎声响,转头,身后的服务生更是满脸惊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端住咖啡!客人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
我一脸淡定的说着,夏叔叔却是很紧张的看向我的腿,“咖啡烫到了吧!”
服务生也红了眼,“我送您去医院吧,医药费我负责,是我工作的……”
“没事,这是凉咖啡。”
我敷衍的说着,就不应该穿白色裤子,咖啡渍太清楚了!
“这都冒热气了!”
夏叔叔有医生的本能,蹲身看向我的小腿,“肯定得烫伤,我看下……”
“真没事!!”
我急的缩着自己的腿,裤子却被夏叔叔挽起,直看着他的双眼睁大,:“葆四,你……”
抬眼,他很惊悚的看向我,“这小腿怎么搞的,全是针眼?!!”
我呵呵的笑笑,“我自己玩的……爸,我……”
“你不知道疼吗!啊?!!”
他急了,指了我被咖啡烫红的腿肚子,“起泡了!没感觉吗!!!”
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滞,“没事……真的……”
它木了很久了,哪里还会有疼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