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不起……”昨天夜里,他胆子太大了,而现在他快吓死了,他全身又酸又疼,头也昏的厉害,“对不起……爸爸……不要赶我走好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不要赶我走……”
魏谦的双脚先下了床,他扑过去抱住父亲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要赶我走,爸爸……”
魏谦皱起眉,眼睛沉沉的,“你先去把身上弄干净。”
他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昨晚光顾着给父亲擦身体了,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精液。
他又转而变为羞耻,慢慢爬起来,本来想快点跑到浴室,但身上实在疼的厉害,只得扶着墙去。他打开水洒,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
待他醒来,眼前却是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一愣,这是袁泽白,父亲的朋友,原来是医生。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旁边打着点滴,袁泽白正在帮他换药水瓶,魏谦正好走进来。
“孩子正好醒了。”袁泽白对魏谦说道。
魏谦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点点头。
袁泽白瞥了眼程雨阳,把魏谦拉出去,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走了,魏谦进来的时候脸更阴沉了。
程雨阳不敢看父亲,头往里面一撇。
魏谦站在他的床头,沉声问道:“你这么想和我做爱?”
程雨阳没想到父亲这么直接,耳根红的同时,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他鼓足勇气,正过头,说道:“是的,父亲。”
“有多想?”
程雨阳一愣,巴巴地忘了眼父亲,还打着点滴的手伸向父亲的裤子。
“我知道了。”魏谦把他的手按住,重新调正位置。
“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魏谦瞥了眼因哭得太久而红肿的眼睛,说道:“没有。”
他一愣,“那您还会赶我走吗?”
魏谦皱起眉,“我有赶你走过吗?”
他又一愣,是啊,父亲从来没有赶自己走过,自己总是在害怕什么?
魏谦见他不说话了,把两管药膏放在床头,说道:“早晚各一次,具体怎么用,应该知道吧?”
他脸通红地点点头。
魏谦走了,正要踏出他的房间时,他轻声说道:“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像那天的那个男孩一样,和您……”
他咬紧嘴唇,说不下去。
魏谦顿住了,转过身说道:“先把你的伤养好,一碰就受伤这种事,我可没办法忍受。”
他痴痴地望着父亲的身影消失了,心里升腾一股暖流。
程雨阳听到开门的声音,醒了,是王小齐,王小齐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苍白而不健康。
“你不舒服吗?”程雨阳边穿衣服边问。
王小齐摆摆手,“害,没事,我去冲个澡。”
在这么一个小屋子辟出一小块地方洗澡是件奢侈的事情,那不过是个用板条搭成的架子和塑料膜罩起来的洗澡地方。
王小齐把衣服脱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腕和大腿还有勒痕。他把手指伸进后穴,抠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和血。
“妈的,狗男人。”他骂了句,把自己冲干净。
程雨阳不是不知道夜总会,不过从没进去过,也没了解过。王小齐把他交给一个长得有点寒碜的男人,交待了几句,就去上班了。
程雨阳的工作还真的是打杂,扫扫地、切切果盘,供人当使唤,那个男人心也好,让他跟着自己,不要乱跑,要是碰到个难缠的顾客就完了。
“难缠?那能有多难缠,反正我也是来工作的,客人的要求尽力满足呗。”程雨阳说道。
男人复杂地看了眼他,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一个领班的过来,瞥见了程雨阳,眼睛一亮,问道:“你是贝贝带进来的?”
“是的。”
“你怎么在这干活。”
“……”
“正好缺个男孩子,你过来补上。”领班的说道。
“啊?可是这边的垃圾……”
“快点!”
程雨阳连忙跟上,男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小剧场—————————————————
饭勺:请问袁先生和魏先生,是什么让你们相遇呢?
(袁泽白和魏谦对视一眼)
袁/魏:攻的气息。
饭勺:难道不是因为变态吗?
袁:(微笑)
魏:(冷漠)
饭勺:(擦汗)那下一个问题……因为雨阳小朋友差点把袁先生当情敌,所以如果两位一定要分出攻受,谁攻谁受呢?
(袁泽白和魏谦对视一眼)
袁/魏:没有性趣。
饭勺:可是,雨阳小朋友应该觉得爸爸更厉害吧?
袁:(微笑,出去打个电话到美国)
饭勺:(疯狂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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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真的死活登不上号,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