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霍亦泽在美国聚一起的时候,喝醉酒的时候时不时会听到从他嘴里念叨着“童麦”的名字,当时就知道他肯定是对这个女人用情很深,甚至,当时江承逸还有一股冲动想要一睹“童麦”的风采,竟然可以把霍亦泽这个在“情场”上可以百毒不清的男人迷得团团转,可见手段,迷惑度不是一般的强悍。
“江承逸,你欠我一个解释!”霍亦泽加重了语气,好似在提醒着江承逸非答不可。
“亦泽,这个……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呢?我怕我万一……要是说错话了,坏了你们的好事,我就是千古罪人了,有些事……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这算是什么回答,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童麦气炸了,面颊憋得通红,有他这样说话的吗?摆明就是要摆她一道。
“聪明的人不问过去,亦泽,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angel來了,我们一起进去喝一杯吧!”江承逸指了指侧方的包厢,表面上是想就此结束这一个话題,可他的话显然不想就此结束……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关到精疲力尽为止
靠。
混蛋。
有沒有这么说话的人啊!明摆着就是要陷害她嘛。
“喂,你说话小心点,什么意思,什么过去,我和你有什么过去了!”童麦火了,以为她不敢吭声,该死的江承逸就可以随便乱说话了是么。
他也不看看霍亦泽是谁,标准的醋坛子,霍亦泽一发作,她真担心自己的脑袋会被拧掉……
所以,她不能让江承逸再肆无忌惮的诋毁她了。
“哦……”江承逸故作惊讶状,挑了挑眉,浑身透着坏坏的气息:“看來angel你的记性真的不是很好呢?既然你已经忘记了,你要不要我用你能记起的方式……让你记起來!”
霍亦泽置于一侧的手紧拽了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轻易的败露出來。
即便现在他已经努力在藏掩,不想让江承逸看出自己滔天的怒气,但他很清楚,他的醋劲表现得太过明显了:“我们谈谈……”
霍亦泽沒有继续追问江承逸,他害怕听到他最不想要听到的答案,甚至会给他无限难堪的答案,因此,他选择力大的扯住了童麦,火气十足的拎着她入旁侧的包厢。
与其从江承逸嘴里听到难为情的话,还不如让童麦自己坦白……
“咔嚓”包厢的门落锁的声音很干脆利落,且似乎在在彰显着霍亦泽的盛怒,朝童麦扑面而去的炙热呼吸,令她瞬间喘不过气來,在她还沒有來得及反抗时,她的后背已经被牢牢的贴在了门板上,霍亦泽双臂定在她的两侧,圈紧他。
虽然霍亦泽背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大幅度的动作,还是会带來深深的痛楚,然而在这一刻,哪里还顾得上这点点伤痛,犹如猎豹一般凶狠的眸子狠狠的睨着童麦,看得童麦头皮发麻:“你……你要找我谈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出去谈……”
面对霍亦泽凶神恶煞,满目狰狞的脸颊,童麦说得断断续续,且完全沒有底气,即使她真的沒有做错事,可现在为什么会畏惧于他的厉眸,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
倘若今天她真的“光荣牺牲”在霍亦泽的手下,她这一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江承逸那个王八蛋,他凭什么故意跟她套近乎,耍暧昧,有这么恶作剧的吗?
漫天而來的担心和惊慌占据着童麦的身躯,忍不住在发抖,且抖瑟还不是一般的厉害,心脏的跳跃速度比初次见到霍亦泽时,那萌动荡漾的速度要快好几十倍,心下更是有无数个喊救命的声音在占据着她每一个毛细孔,可讽刺的时,她竟然连解释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红艳的唇瓣微张,只见其形,却听不见声音。
“不解释,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以前和她相处,他总是会容易让感性胜过理性,所以,两人之间总是会有不断的误会,不断的吵闹横旦在他们中间,现在好不容关系稍微好转了那么一点,他给她一个机会解释。
说不定,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但看起來……无论是从江承逸的邪恶,还是童麦的紧张中都可以看出这其中的问題的大着呢?
童麦哑声,倒抽了一口冷气,依然开不了口,艰难的吞了吞喉,还是刚才略显机械的眼神睨着霍亦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哪有什么解释。
“解释就是……他在陷害我!”童麦的回答等于沒答,不但是等于沒回答,反而还勾起了霍亦泽更大的怒气。
“你不说是吧!”声音突然之间很沉很沉了,且还异常的嘶哑,可这嘶哑的声音好比情人之间的呢喃,缕缕的暧昧和蛊惑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怒火再加上欲念,开始混杂在一起。
他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尤其是幽暗的眸子里揣满了他独属的狂妄和压逼感,愈发令童麦不仅仅是感到害怕,还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不堪一击,在霍亦泽真正生气发火的时候,她是切切实实的恐慌,不敢轻举妄动。
“嗯……”她这会竟然还蠢蠢的点头,表示不解释,当真沒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而霍亦泽竟然出其不意的封住了她的唇,强势的将她固定成一个略显温顺的承欢姿势,饱含了火气的呼吸炙灼的洒在她的脸上,童麦的紧张快要逼疯她:“不……不要……”
推拒他的胸膛,喊出抗议声,可又不敢大声,生怕门外的人听到,她很清楚江承逸一定还沒有走,他那样恶劣,卑鄙的人,一定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是吧!他肯定想看到霍亦泽将她碎尸万段的情景……
不……
千万不要……
想到死,童麦骨子里的求生意志超强的浮现:“我……我解释……”她的手犹如童子军似的做出发誓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说谎,定会解释清楚,眼神里更是在要求霍亦泽快点结束这一折磨。
“你说,我听着!”霍亦泽吸了一口气,收敛滚滚的火焰,可他的手却沒有闲着,开始探入她的衣底,蛮横的在温热的娇躯上放肆的摸索,尤其是触及她丰腴饱满的胸脯时,他竟然邪恶的捏了捏,力道很重,分明就是故意让她在疼。
“你……该死的,放手!”
这里还是酒店的包厢,外面还有人在……等下还要出去面对他们,霍亦泽怎么可以变态到在这里要她。
况且,他的伤还沒有好。
其实,在病房的时候,霍亦泽的欲望就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了,只是因为想要尽快解决黑斑集团的事情才会强压下渴望,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冒腾在他的眼前,他已经沒有要克制的任何理由了。
“解释!”丢出两个字,很强势,足够威严,表示他不会妥协,今天沒有一个说法,他是不可能让她走出这一扇门……
因此,倘若童麦一直不解释,他们只好在这里“关”一辈子了。
一辈子说得可能夸张了点,但至少是“关”到精疲力尽……
霍亦泽的手指探入她的裙底,很开心她今天穿得是裙子,方便了他的探索,修长的指尖在她柔软处徘徊,惹來童麦的惊喘连连,且也撩起了她的敏感,她的身体好像真的和他契合到不行,只要霍亦泽这个王八蛋稍稍的碰触,就会有反应……
还是他们已经很久沒有相互亲密了,所以,她的某一处也在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