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就是巧了吗。
童磨他也是这样想的。
明明只是个个人口味问题,到最后却演变成了子非鱼,安之鱼之乐的哲学问题。
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有这么几分面子。
但堂堂上弦三月不要面子啊!
就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引发的纠纷,说出去多没面子啊!
所以猗窝座决定坚决装瞎到底。
至于童磨那个脑回路清奇的狗比到底会怎么想,那就和他没关了。
这么一想通后,当饮三大白。
“再来一杯。”
猗窝座已经彻底醉了过去。
毕竟味道酷似肥宅快乐水,但其实这玩意儿还是酒啊。
是老板娘珍藏多年的好酒。
像猗窝座那样一杯接一杯的喝法会喝醉不是想当然的事吗。
好在他的酒品还算不错。
朦胧地睁着眼睛,猗窝座小小的打了个嗝,半晌之后才发出一声喟叹。
“头发再留长一次吧。”
这样的弥生,就和他记忆中那道模糊的影子不像了啊。
花开院弥生:“猗窝座阁下,您喝醉了。”
外出普渡众人归来的童磨觉得十分新奇,他蹲下身,伸出爪子戳了戳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猗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