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被划开的瞬间就已经完全愈合了。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更何况,对于自己的身体,弥生还是很爱惜的。
哪怕他对于痛觉的感知,无限接近于零。
与其说是痛觉感知无限接近于零,倒不如说是他极其擅长忍耐。
“童磨大人,您知道吗?”稚嫩清爽的少年音变得低沉充满磁性。
在童磨惊喜的目光下,少年的四肢开始抽条。
原本裁剪得当的衣袖骤然间短了一节。
露出了男人常年不见阳光,泛着病态白皙的手腕。
就仿佛是被艺术家小心翼翼放在金丝绒垫上保存的青花瓷器。
美丽的艺术品。
优雅的易碎品。
这两者既矛盾又统一的体现在了熟悉又陌生的青年身上。
花开院弥生舒展了下僵硬的四肢,勉强找回了对原身的控制。
然后单手轻轻地放在了童磨的脑袋上,只是轻轻挥手。
哐当一声!
是重物被击穿墙壁的声音。
以及披着一头黑长直头发的青年毫无诚意的道歉,“真的非常抱歉童磨大人,在下稍微有点没控制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