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妖女这才发现自己身在禅房,刚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以前的事,她一回过神就注意到金刚杵还被丢在一边。
佛子仍背靠着墙坐着,他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了神,眸中旖旎,正看着她,胸腹和下颌还沾着白浊。
在她的视线中,肉棒又竖了起来。
这一路看着浪荡的佛子,又想到旧事,早就湿了,她褪下衣裳,盖在粘腻的金刚杵上,小心踢到不起眼的角落。
然后跨过他的身子跪下来,扶着如铁的肉棒,坐了下去。
“呼呼……嗯……”色情的呻吟再次荡开。
紧致的肉壁吸附下,肉棒胀大一圈。妖女也不得不喂叹,扭动腰肢。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顺着她的动作,助力一般操弄自己。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稍稍移动了几分,让撞击点落到最敏感的那处。
情潮热意,一浪高过一浪。手指撬开他的唇齿,搅弄他的舌头。
“哈啊……”晶莹的水丝从口中漏出,垂荡在两人胸前。
妖女绷直了脚板,低头咬着紧绷的肩膀,双手抓着他的后背,刮出几道血痕。
今天似乎是累极了,她只顾自己爽到了,也不管体内的肉具还硬着,很快枕着肩膀睡着了。
佛子唤了她几声,没有任何回应,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却不敢多动,托起她的后脑让她的脸朝着自己,睡熟了,嘴角还流了一丝涎液。
他很少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的睡颜,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平静得不带一丝欲望,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这种一反常态的纯净气质总是让他心惊。
魔修的淫毒,在书册的记载中,最多交合一夜便消退了,自那天起,她为他“祛毒”的花样越来越多,从内心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甘之如饴,他觉得自己中的毒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