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到家没多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喻以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回来了?来公司一趟。”
杜越心头沉闷闷的,犹豫了一瞬,还是应下。
半个小时之后,他从家里赶到公司,直接抵达总裁办,一推开门,喻以默正站在门口的位置翻阅文件。
看到他走进来,他习惯性的吩咐工作,待杜越走近,这才察觉他脸上贴着的肉色创可贴。
喻以默吩咐工作的声音戛然而止,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杜越本就低沉,如今被他这么一问,拧了拧眉,搪塞道,“不小心碰的。”
闻言,喻以默眉头拧的更深。
他又怎么会看不出那创可贴边缘的淤青,明显就是拳头打的,更何况,杜越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异常。
他直接将手头摊开的文件夹合上,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正经道,“说吧。”
看喻以默这样的架势,杜越再清楚不过,若是他不说,他肯定也会去调查,犹豫片刻,他开口,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喻以默皱眉,“宋韵安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
况且,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没听到一点风声。
犹豫之后,他开口吩咐,“去查一查,到底什么情况。”
杜越应下,立刻去办。
房门关上,喻以默站在办公桌前,再看桌上的文件,竟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这件事,让他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宁。
之后的三天,阮诗诗依旧守在医院。
宋韵安已经度过了危险观察期,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阮诗诗守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一守就是三天三夜,可是宋韵安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三天时间,阮诗诗肉眼可见消瘦了一圈,饭量很小,睡得又少,整个人憔悴的不是一星半点。
第三天晚上,宋夜安赶过来劝她,“今天晚上回去吧,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没事。”阮诗诗倔强的摇头,“我觉得安安会醒来的,我希望她醒过来一睁眼就能看到我。”
她对宋韵安的亏欠,压根就不是这几天就能弥补回来的。
“诗诗,如果你真的想为安安做点什么,就应该回去休息,你忘了吗,明天上午是叶氏旗下品牌的剪彩仪式。”
一语点醒梦中人,阮诗诗愕然,这才恍然想起自己之前的计划。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掠过床上宋韵安苍白的面容,这才转头,咬了咬牙,“好,我听你的。”
她要好好休息,要容光焕发,要精神充沛,才能去应对明天的战斗。
临走前,她问宋夜安,“拜托你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一切安排妥当,都听你调动。”
阮诗诗点头,“好。”
她早就想好了,明天过去,她是给叶婉儿“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