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2 / 2)

虞怜觉得可行,认为裴述真是个贴心又足智多谋的好幕僚,一时倚重,嘱托他再多发挥些聪明才智,力争尽兴才好

二人咬着耳朵叽叽咕咕,对面李威却在裴言的鞭打下,生生痛醒。他早已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纵使痛苦欲死,却只能发出几声低靡的呻吟。

“求求……别打……我……错……”

他浑身是血,每呼吸一次都痛得五脏六腑跟着抽搐,股后那处更是除了如火如燎,几无知觉。他痛苦地动动手指,耳目轰鸣里隐约听见一个年少清朗的声音。

“阿兄,他醒了。”

裴述闻言一脸嫌恶,侧身挡住虞怜的视线,仿佛看他一眼都嫌脏。

“卿卿,要不把他做成人彘,给你慢慢折磨?”

虞怜摇头:“不了,活着令人作呕,还浪费粮食。”她也不愿再看这畜生一眼,下了定论:“会凌迟吗?或者剥皮也行,让他死了吧。”

李威模模糊糊听见女声,费力地抬头睁眼,不知是否仇恨太深,明明本已行将就木,此刻却陡然认出是裴述和他的妇人。他怒吼一声,顾不得疼痛奋力挣扎,回光返照似的破口大骂。

“裴述……裴述!”

“我操你妈!”

“你个……屄养的撮鸟!老子要把你耶从棺材里掏出来鞭尸!”

“裴述!”他大笑一声,一脸怨毒,“你女人被我肏了!被我肏了!”

裴述骤然回头,眼神似刀。

“被我肏了,被我肏了哈哈!你肏我肏过的女人哈哈哈!”

他状若疯魔,嘴里骂出话不堪入耳,裴述却异常冷静,他摸摸虞怜的头,叫裴言看顾好她,转身向李威走去。

裴述面无表情,边走边从怀里掏出一把刀,二话不说一刀捅进李威眼里。李威痛苦地嚎叫着,血流了一脸,裴述却冷笑一声,握着那把插在他眼里的刀,生生地拧了一圈

“那又怎样?”他开口道,一脸不屑,像看一条烦人的癞狗,“你当我在乎?”

他拧着刀柄,无视李威的惨叫:“傻逼玩意儿,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子忍你是怕谁?”

“不过是当你是个杂鱼,活着死了都无所谓,好比今日,你动我妇人又怎样?你一条微不足道的臭虫,咬人一口,除了恶心,有谁在意?”

他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眼里全是轻蔑。

“杀死你,也不过碾死一只虫,顺手而已。”

“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你,也没有一个人,在乎你。”

裴述把刀拔出来,扔在一边,伴随着李威的嚎叫,他一边擦手一边嘱托裴言:“找个熟手,把这牲畜先剥后剐。”他眼里阴霾,声音狠戾,“多玩一玩,务必尽兴。”

他擦完手,揽过虞怜就往外走,身后李威一会嚎疼一会求饶一会又怒骂裴述。裴述充耳不闻,却在听到“你妇人肏”时又突然回头看他,眼里一片冷漠。

“忘了告诉你,我和我夫人鹣鲽情深,百年好合,可惜你看不到了。”

他一脸嘲弄,第一次叫出那个称讳,“兄长。”

我忍不住了,我腰子养美了,可能明天,可能后天,吃个小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