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你们怎么了,不过她也是为你好,我想。」我也不知道为甚么自己要为misschu辩护,或许我只是为自己的职业而说,我不知道,只是心中对教师这职业,尚有微微一点希望。
「为我好?」他冷冷一笑,「她自己其身不正。」
我听着感兴趣,又坐下来,且听他有甚么伟论,「我都不是想说要再刺激你,不过……就听她说的,确是你不对。」我说。
「她爱怎样说我也没办法,不过可以的话,希望你不要说我家里的事她知道。」
「如果你不想,我当然不说,你的个人私隐来的,」但若是不说,我又如何向misschu交代,「不过你可以说我知道你跟她怎么了吗?就当让我评评理,我又不会偏帮她。」
「她跟你说甚么了?」他倒了一杯威士忌,又替我的杯子倒满。
「其实也没说甚么,只是说你动手打她。」我答道。
「就这么多?」我点点头,他冷冷一笑,续道:「这次算是积了口德。」
「所以?」我听得越来越胡涂。
「所以你信不信我会动手打她?」
「你确实是有点反叛,但不至于,最多就是嘴巴不饶人。」他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被学校开除了两次……」
「我在问你跟misschu的事,又扯开话题。」
「那你听唔听?」他笑道,本来白晢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似是酒意发作之故。也好,有些真言只有待他醉后才会向我吐露。
「你说甚么我都听。」我也报以一笑。其实我也微感体力不胜,头脑昏涨,有点醉醺醺的感觉,只是勉力支撑而已。
「我一直不说是因为我不想提起……」他语调低沉,脑内似在回忆当年的画面,「我跟她……也是那时候认识……」
「谁?」我多口问道,「misschu?」
「不是啊,你那日在医院不就见到了。」他说,仍是不敢在我面前直呼他女友。
「你继续说啦。」我冷道,心里又想起那夜的事。
「我跟她就是当时在一起的,到今日,我想不多不少也有叁年。」原来我在破坏一段叁年的感情,他和他的女友感情可比和我深得多,我才是那该死的第叁者,一切都怪自己天真。
「不过说起来,跟她在一起我真的失去了好多,」他苦笑,「过去了的事就由它过去吧。」他好像与那女孩有点不可告人的往事呢,不过还是不要细问好了,不然又勾起他伤心的回忆。
「说回misschu吧。」我说。
「那一年最后我之所以被人赶走,就是因为我摑了她一巴。」甚么?子瑜真的会打女人?那misschu说的岂不是真的?再说,既然子瑜对她动粗,那女的怎么还和他交往?这些都叫我想不透。
「甚么……为甚么……?」
「大家都不成熟,大家都有错那样,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我也不想提了……」
「但是你打她,她都愿意跟你在一起,哪有可能?除非……」我说不下去。
「除非她好爱我,是吧?」他接道,我点了点头。「她真的好爱我,对我好好,这叁年来我每次想起都觉得好后悔。」他续道,「这事事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转了学校,就应该有个新的开始,对吧?但是原来misschu跟我以前学校的老师认识,」misschu当了教师多年,人际网络广也不稀奇。
「她翻你旧帐?」我问。
「她一直以来也看我不顺眼,知道了我以前的事以后,就更加拿来大造文章,所以那日就跟她吵了两嘴。我打算走开就算,谁知她非要抓着我来说不是,我大喝着叫她放手,她又不听,就用力松开她的手,哪知她就周围跟人说我打她,说我这个人有前科,个个自然也信她的话,所以我看人是很准的,我第一眼见她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你刚才说的都没骗我?」我问。
「骗你有甚么用?那日很多人在场。」我心里一喜,子瑜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信任,他是冤枉的。
「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你因为这样被人赶走,毕不了业。」
「那你又不用担心,我虽然来了不久,对这间学校发生的事也是清楚的。」
「清楚甚么?」
「分党分派啊,全世界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他神气的说,「你们老师之间谁跟谁开係不好,你以为学生看不出来?其他人可能没留意,但是至少我知道,那日我跟misschu吵完,训导主任就来找我,然后你猜怎么了,她不单没有说甚么,反而有点幸灾乐祸,觉得我骂得好。所以说阿,在学校生存又好,在哪里生存也好,不要站错队,你跟有权有势的靠边站,谁也奈你不何,你看我就是例子。」他说着大笑起来。
难怪当日misschu死也不愿先经过训导处再给子瑜下处分,原来她虽然学校内年老的一派内,也分裂作两股势力。
「有人撑腰,所以你就在学校有恃无恐?」我笑道。
「也是的,除了……」他又收起了得意之色,大概又是想到我们的事去了。
「别说了,」我打断,「我知你想说甚么,不过你有女朋友了。」
「我也知道……」
「知道就好了,所以你根本不应该跟我在一起。」我说,心里却是惭愧得很,若我知道子瑜早有女友,我定然不会与他发生进一步的关係。
「但是我心里是喜欢你多一点。」他说。
「一颗心怎么可以给两个不同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甚么?」我说,他的想法着实幼稚。
「是……那你一颗心又怎可以同时给两个男人?」他反问。
「我……」被他一说,我猛然想起自己其实与他一样,也是同样纠缠在两个男人之间,不禁又羞又愧,一时反驳不到。
「我知你的心没有给两个人,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个,对吧?」他温柔地问我,我很想点头称是,但又不想再与他瓜葛,只好怔怔发呆,不反应就是。「没摇头就是点头了?」他笑道,我被他说破了心里所想,只得淡呷一口酒,让自己冷静过来。
「我都是一样,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但是她对我有情有义,我难道又可以将她拋弃?叁年了,我跟她好像亲人一样,她不可以没有我,但是你可以,你有林sir,她没有,她的世界只得我一个,我就是她的所有。你都跟我说过架,你话我们係师生,这辈子也不可能在一起?不是吗?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也可以,可以想怎样就怎样,最后真的可以跟你一起,但是慢慢我发觉,就算我们不是两师生,我们都不会有好结果。我们之间相隔了太多。」他说着说着有点激动。
「既然你这样想,你为甚么要对我这么好,为甚么要给我希望?」我被他说得眼泪直流,哭着问。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反过来说,我跟你开心过就好了,最起码我们都会记得曾经疯狂过的日子,至少我会,以后都会……我曾经拥有过你就已经好满足了……」
「骗子。」我啐了一口。
「或者你就当我是骗你。」
「不用当,你根本就是!」我气道,两眼已哭得红红,「为甚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说给你知道又可以改变甚么?说出来只会令这段本来已经好复杂的关係变得更加复杂。」
「如果是这样,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跟我开始这段关係。」我激动得伸手拉扯他的衣衫,他也不还手,只是任我打着。
「你就当是我自私。」
「不是当,你根本就是!你为甚么都不愿意承认,非要加个「当」字下去,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仍是激动得在他身上拍打。
「但是望到你,我又真的忍不住,你太吸引了。」他说,终于伸手按住我的双手。他抓得很紧,紧得我都挣不开,待我回过神来,只见他怔怔的看着我,
「你在看甚么。」我被他看得都害羞起来。
「我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他说,说罢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吻很轻,但已吻得我全身像触了电般。他吻后想要把头退回,我却伸手把头搂住,和他长吻。他见我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也吓了一惊,两眼睁得大大的,但被我用舌头在他唇上打了两个转后,他又闭上眼睛,享受与我的接吻。其实不只他吓倒,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般主动,想是酒精的影响?我不知道,只知此刻我只想紧紧抱着他就够了。
我一边吻着他,感受着他口里满满的烈酒味道,另一边伸手解开他的浴袍。他终于又赤裸裸的在我面前来。他被我脱得光光后,却也不主动摸我,反而轻轻把我推开,「你会后悔的。」他语重深长地说。
我只觉头昏脑胀,也不由得理智去想甚么,只是单单随着感觉而行,想到就做。他也未来得及答应,我已把他推倒,让他摊卧在沙发上,而我则趴下为他口交。酒气上涌,我感觉全身热腾腾,也懒得慢慢让他快活,只是快速地为他吸啜。
「别这样!」他呼叫,似要求饶。我心里火热得要命,当然不会轻易停下,只斜睨了他一下,嘴巴仍是不停的活动,狠狠地把他的阴茎直往我的喉头送去。
「不是这样。」他喊道。我心里害怕把他的阴茎挤得如此深入会把他弄痛,即饶了他,并急忙问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他喘个不停。
「那为甚么不要?」我无知的问道。
「我没有说不要,」他边喘边笑,「你先转过去。」
我不知他要搞甚么鬼,但只要他喜欢就好,随即听他指示,把身子调转,但手里仍是紧紧握着他的阴部不肯放手。我把身子调过,这才想起臀部正对着他的脸,想起他正尽览我下身的风光,不禁觉得害羞,正欲把臀部退开,那知已被他牢牢抓着,再逃不开来。
「放手!」他找紧我的臀部后,竟开始在四周舔起来,弄得我痒痒的。我不甘示弱,既已挣脱不到,也总不能眼睁睁由他舔个够,我随即也握起他的阴茎吮个不停。往时我只要单单含着他的阴茎,下身已会润湿起来,带着微微的高潮,此刻被他一边舔着,更是把快感都昇华。较之单单是我替他含,或是单单他替我舔都要爽快,这正是採了阴阳互补之法。
如此不知快活了多久,我终于禁不住,饶过他,把他的阴茎从口中吐出,央求道:「快点。」他听我说要快点,舌头即不住的加快,把我舔得死去活来。
「不是啊…….」他用力捏捏我的屁股,似是示意不明我的意思,舌头却仍是不断在我的阴蒂上打转。「快点插我啊……」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关係,我胆子变得大了。他听后即把舌头的攻势停下,翻身落地。
他一把将我抱起,我心里欢喜,伏在他怀里,任他把我带进房里去,之后我醉得愈醺,发生了甚么也不太记得起,只知这日我们不停做爱,害得整张床单都黏黏的,也分不开是我的爱液还是他的精液,我怕身子被黏液沾污,最后只得搂着他,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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