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仿佛是什么牵引着他们几个人纠缠不清,上一代的,下一代的都是如此,纠缠不清,伤痕累累。
“据洪震涛说,当年你母亲私生活非常迷乱。她约了一个男人在酒店,结果走错房间发生关系。那个男人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程天朗。”
沐晚夕再听到母亲两个字,手指都颤抖起来,反握住他的手紧紧的,不敢松掉一丝一毫,眼神看着他似乎想问什么,只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殷慕玦另一个手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沐晚夕似有若无的点头,口腔已经被咬破了,鲜血四溢,腥血味在空腔里蔓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你想问季澜溪为什么要偷走恩泽?”殷慕玦说着顿了一下,低低的开口:“因为之前她误以为你是洪震涛的女儿,她恨洪震涛,自然也不会放过你特战。当年魏湘和程天朗发生关系的酒店隔壁就是洪震涛。她不知道和魏湘发生关系的人是程天朗,所以偷走恩泽,反对你程安臣在一起。不仅如此,她突然要挟你和安臣结婚,是因为程天朗死前给自己的律师留下份文件。他也是临死前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可惜那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吩咐律师若是程安臣继承程氏企业就必须要娶你。若是程安臣不继承程氏企业,在季澜溪掌控程氏企业的五年后无论公司发展如何都要捐出所有的股份成立成慈善基金会,帮助有需要的弱势群体。”
不仅仅是如此,甚至是恩泽的死恐怕也和季澜溪脱不了关系。
只是这么残忍的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178ob。
程安臣是洪震涛的儿子,自己却是程天朗的女儿,这一切都无比的荒唐而讽刺。
沐晚夕垂下的眼帘剧烈的颤抖,投下的青色阴影,眼底弥漫着雾水,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该为程天朗最后留给自己那点亲情味感动,还是该为魏湘和季澜溪的残忍和冷血而寒心。
“小阿呆,你听我说——”殷慕玦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那些事都过去了,这些年我们没有父母不也活下来了。不要为过去的事为难自己,现在我们有了宝宝应该一直往前走,不要过去的事羁绊住你的脚步,知道吗?”
是啊!都是过去的事,不应该为过去的事为难自己,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过去的事一直紧紧的束缚着我,不让我过去。沐晚夕紧紧的咬住唇瓣,满口的腥血味,似乎提前闻到死亡的降临。
殷慕玦看她这个样子,一句话也不说话,眼底尽是荒凉,知道她心底难受,一只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部,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扫到她口腔的腥血味,心狠狠的揪起来。
“不要伤害自己,不为我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
低喃的声音全是担心与眷恋。
沐晚夕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抱住他脖子,迷惘的眼神看着他,脑子很空,感觉很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唇瓣主动的贴上他的唇瓣,颤抖的,笨拙的啃着他的唇瓣,笨拙至极,却让人心猿意马,无比的心动。
“晚晚....”
“吻、我。”沐晚夕一字一顿,颤抖的很厉害,连抱着他手都在颤抖,她很害怕,害怕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害怕还有更多不知道的秘密,一旦被解开将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摧毁了。
殷慕玦眼底划过一丝挣扎,这样的邀请实在是有着难以拒绝的you惑,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肆意的蹂躏,粗暴的掠夺,让她没有思想去思考那些过去的事。
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她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至少不会让她觉得难堪与沉重。完重新电水。
沐晚夕沉浸在他的热吻下,一片晕眩,呼吸变的温暖,心还是针扎的疼,没办法抑制。手指开始慌乱的扯着他的衣服,犹如一只笨拙的小浣熊。
“晚晚....不能....”殷慕玦抓住她的手,嘶哑的声音宣示着自己忍的也很辛苦,可是她有孩子了,他不能碰,一旦请于不受克制,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过激行为。
“阿慕……”沐晚夕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双眸紧紧的凝视他,说不清楚是乞求还是邀请,只是现在如果不做点什么,她觉得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殷慕玦小腹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在喧嚣,看着她心痒难耐,手指情不自禁的攀附上她的胸前,“我会尽量的温柔,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沐晚夕似有若无的点头,下一秒殷慕玦已经将她放在床上,灵活的褪去衣衫白派传人全文阅读。
不着一物的身躯,肌肤白希若雪,怀孕后没有变得丰满反而更消瘦了,锁骨凸出的更厉害,凹处两个大洞,殷慕玦温热的唇落下来,铺天盖地而来,每一个吻都极尽温柔,在白希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欢痕,手指在冰冷的肌肤上肆意的油走,点燃一簇簇的火苗,温暖她的整个身体,甚至要温暖她冰冷的心。
沐晚夕被他弄的口干舌燥,一时一点点被抽离,极尽的温柔简直是变相的折磨,让她身体不受控制想要更多,痉-挛的脚指头都卷成一团。
“阿慕……阿慕……”不知所措,只能呜呜咽咽的反复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我一直都在。”殷慕玦扣住她抓不住床单的手指,分开,十指交扣,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时,蓄势待发的天威逼近,没入大半,害怕她不能接受,不敢一次性要的更多。
沐晚夕果然不舒服的哼了一声,身体被撑开,填的很涨很满,虽然不舒服可更多是说不清的欢愉与渴望。
殷慕玦亲吻着她的唇角,怜惜的问道,“很难受吗?”
“嗯。”沐晚夕轻嗯了下,又摇了摇头,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殷慕玦低眸看着她迷糊的模样,心柔软无比,嘴角扬起笑意,宠溺的咬着她的鼻尖,“真是个小阿呆。”
说着,全身的埋入,将她填的更满,动作无比的轻盈与温柔,尽量的不压到她的小腹。
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暧昧绯丽,在几年后这样亲密无比的契合,让殷慕玦的理智一度的陷入疯狂中。他几乎可以发誓,她是上天特意派给自己的,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无比的契合,没有一丝的缝隙。
她那么紧,那么炙热,让他拥有着近乎窒息的块感,快疯了般。
若不是碍于她肚子里的小屁孩,殷慕玦真想要上她一晚上,可只是一个轮回,沐晚夕就一承受不住,还没等到他一起,床单被侵湿,整个人虚软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昏昏欲睡,连求饶的过程都没有。
殷慕玦自己独自释放,在她温暖的身体里舍不得出来,亲吻着她的唇角,眼底全是满足。伸手拿到床边的纸巾拭去她额头的汗水,抱着她又亲又摸了半天,见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抽身下床。
去浴室打了水,小心翼翼的擦身,中间不时还有沐晚夕的不舒服的哼唧,还有自己非常精神的兄弟,百般折磨下为她穿好干净的睡衣,匆匆的冲个澡。
躺在她的身边,亲吻她的额头。
“小笨蛋,管你老子是谁,记着这个的老子是我不就好了。”殷慕玦的手落在她的肚子上。真是幸福又折磨,臭小孩到底还要等多久才肯不折腾他妈和他老子呢!
沐晚夕睁开眼睛是第二天上午十点,想到昨晚的事,脸颊不禁一红。
真是要死了!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竟然主动勾-引殷慕玦?!!
脸颊红的像番茄。目光扫到自己的身边,另一半床上早就没了温度,只剩下冰冷。幸好,他已经走了,否则沐晚夕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深呼吸,叹气……
想到他说的话,心底忍不住的难过,只是不完全是因为亲生父亲的事。
——还有,一睁开眼睛没看到那个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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