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2)

楚天阔哪里还能放过他,出手便将被他推到身前的秋奴点倒,又接连三招,将洞内几个少年侍从也一一点了穴位,以防止他们对当午不利。

虽然制服这几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边的谢日却已经奔到了密洞的入口处。

楚天阔已不及追至,情急之中,却毫不犹豫,抬手便将手中的钢刀向谢日掷去。

谢日听到身后的劲风,知道厉害,不敢不避,忙侧身贴住洞壁,眼看那把钢刀贴着自己肉皮插到了石壁之上。

这一躲一避之间,楚天阔便已追至谢日身后,不容他逃脱了。

谢日手中虽有短剑,身上也有数十年的功力,可是他贪花纵欲,人又中年,身虚体弱,哪里是楚天阔这正当壮年的土匪头子对手。

两个人来来回回拆了有数十招后,谢日手中的短剑便被楚天阔一脚踢飞,继而被他点中了胸腹的要穴,登时便瘫在地上。

楚天阔伸手从石壁上拔出自己的钢刀,走到谢日身前,用刀背在他要害处挑了挑,道, “狗东西,你用这物害了世上多少好男好女,丧尽天良,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割了它去喂狗!”

谢日虽身不能动,嘴却能言,忙道,“楚大侠饶命,你要割了它,那叶公子可就活不成了!”

楚天阔奇道,“你少他妈放屁,切了你这狗东西,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他妈再敢这么混说,老子真要下狠手了!”

谢日急道,“不是混说,不是混说,他身上中了我秘制的药粉,如果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男子与他结合,他便会全身经络尽断,七窍流血而死,我现已命陷你手,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楚天阔偏头看了玉床上昏迷的当午一眼,又将钢刀的刀背狠狠在谢日要害处压了压,“你这话更他妈好笑,怎么,这世上就你谢日是男人,就你长了那物不成?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难道我就不能同他结合了?谢日,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一条汉子,为了活命,编出这种理由,你他妈丢不丢人!”

谢日满头大汗,又急又怕,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大家如此威武阳刚,自是可以与叶公子结合。不过那药粉是两种药性的药物同时下的,混合在一起,药效奇大,已不是寻常世上男子可以满足得了,需要….”

楚天阔多年混迹江湖,极善识人,他鉴谢日言色,知道他现下的言语不是在扯谎,便任他继续说下去,道,“需要什么?”

谢日道,“叶公子现在需要我山庄的圣物销魂根,对,就是他身旁那个木雕。因为他现在的症状,已不是普通男子可以满足得了,只有借助这圣物,方可医治。如果你对我那里下狠手,我必死无疑,届时,就没人能操作得了那圣物了。”

楚天阔气极反笑,怒道,“你他妈到死了还在放屁,老子就不懂了,既然用这个东西可以帮他,干嘛还非得用你操作,不就是一根木棍子吗,难道老子便不会使了?”

谢日叹了口气道,“我说了大当家的肯定不信,可是这两种奇药从西域传来,效用本就奇特。说白了,叶公子现在如果能遇到天生有圣物那般形状的男子,与其结合,那自是会药到病除,可是这世间又怎么会有那样的男子存在。而那销魂根虽然外在上可以满足那药性需求,但使用时务必要能如同真人般灵动鲜活,方可解其药力,如果操作不当,让那物只如同一根生木般没有人气,则不仅不能解其药力,反而会让药力加倍发挥,致叶公子于死地!”

谢日这番话一出口,楚天阔似乎愣了片刻,忽而如梦初醒,竟哈哈大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会操作那个东西,可以让它和活人的东西一样好用是不是?”

谢日不知他因何发笑,发怯道,“正是如此,谢某担保可以将它操弄得和真人一般,此时此刻,在下绝不敢说一句假话。”

楚天阔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忽然冷笑一声,道,“好,我便信了你这淫贼死前的这句真话,不过你放心,我担保有办法比你那个死木头更能让叶公子药到病除,你可以放心去见阎王了!”

他这句冷冰冰的话说出口的同时,右手中的钢刀亦猛地举起。

谢日登时便傻了眼,整个人瘫成了一滩烂泥,只有闭上双目待死。

正在此时,室中那四个侍从少年春夏秋冬却同时高声叫了起来,“楚大当家饶命,求楚大爷饶了主人性命吧!”

那春奴等人虽被点了身上穴道,却只是不能行动,并不妨碍说话。

他们见楚天阔动了杀机,情急之下,便一齐大声叫喊着为谢日求饶。

楚天阔只觉不可思议,这些少年想来都是谢日那淫贼掳掠至此,如何自己要杀了他,他们反倒为他求情,难道他们已经被这淫贼弄到神魂颠倒,失去心智了不成?

他把刀架在谢日要害处,对那春奴等人道,“这淫贼强抢你们,又逼迫你们为奴,死一千遍都不为过,你们干啥还要为他求情?到底是你们犯贱还是有什么东西被他控制住了,快说!”

那春奴此时眼角已经淌下泪来,道,“楚大当家,你最后这句话说到我们这些人心坎里去了。”

他哽咽了两声,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谢日,又道,“我们这些人的命,都在主人…不,都在他的手里掐着。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被他下了不同的药,那药,和叶公子身上的差不许多,都是能致死的情毒,而且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能解,也没有大夫能救,因为那解药里最重要的一环,便是一定要他……”

春奴似乎感觉有些羞耻,抬眼看了看楚天阔,后者下巴一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春奴闭上眼睛,咬牙道,“因为要想那解药可以生效,一定要有他在初一十五或各种节气同我们交好才行……”

楚天阔皱了皱眉,“你们又怎知和别的男人不行?”

春奴痛苦地摇了摇头,道,“因为从前已经有不少逃离山庄的人试过这个办法,却没有一个例外,全部因无法解了春毒而七窍流血而死。而有几个逃了一半发现不能自救的,无奈又回了山庄,在主人的救治下都活了过来,所以我们才知道,这一生一世,已经命陷他手,别无他法,只能与他同生共死了。楚大当家的,全山庄像我们这样的苦命人不下百人,如果他一死,我们就只能全体殉葬了啊!”

楚天阔听春奴含泪说完这番话,当真气得是双眉倒竖,牙根紧咬,压在谢日要害处的钢刀都晃了又晃,却终是没有砍下去。

他看了一眼昏睡中却尤自在不断淌着热汗的当午,一时间真不知该拿这些人如何是好。

若是为了救这些少年的命,放了谢日,又恐怕他过后狼心不改,依旧为害世间,可要一刀砍死他,那上百人的命恐怕也就跟着完了。

情急之中,楚天阔忽然眉头一舒,竟然想出一个主意。

“好吧,老子看在你们这些人的份上,暂且饶他一命,不过从此以后,我要把这谢日带回棒槌山去,在我手下由专人看管,你们这些人,便依旧在这里老实生活,每逢初一十五各种节气,我会派人带他来这里一次,嗯,具体干啥也不用我多说了,反正你们也都懂的,到时候把他榨成人干就是了。然后我会让他慢慢给你们配制解药,直至能摆脱他的身体,有一天可以真正重获自由之身,你们看如何?还有你这个淫贼,别在这装死,老子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谢日和春奴等人见楚天阔终于答应饶他不死,都喘了一口长气。

谢日向楚天阔道,“谢某如今一切都听楚大当家的,从此以后唯大当家的马首是瞻!”

楚天阔踢了他一脚,在室内找到绳索,将谢日和四个少年都绑得死死的,并一一点了春奴等人的昏睡穴,那几人立即便昏倒在地。

谢日眼看楚天阔的手又伸向了自己,他看了眼玉床上的当午,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对楚天阔道,“楚大当家,这叶公子的身体真的不能再等了,我看他气血上涌,已至各大脉门,若再不阳阳相合,必致阳崩而死啊!”

楚天阔嘿嘿笑了一声,慢慢脱下身上的中衣,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

“淫贼,你以为你这辈子采花作恶,就算多有能耐了是吧?以为长了个比一般人强点的东西,就敢笑话老子是银样蜡枪头,说老子不中用是吧?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那东西算个屁!”

他说话间已脱尽身上衣衫,身体挺拔,仿若山神般威武雄壮,只见他将神器向空中伸展了一下,傲然地横了谢日一眼。

谢日一双眼睛瞬间睁到不能再大,两个鼻孔中忽地喷出两条长长的血线,直喷出丈余远,张嘴结舌了半天后,终于“啊”地一声,竟然直直地昏了过去。

楚天阔懒得理他,而是快步走到玉床边,俯身将当午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尽,那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此时晕红如染,更加诱人。

楚天阔在他身上轻揉了几下,解开了他的穴道。当午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这张面孔,痴痴地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揽过他的脖颈,猛地咬住了楚天阔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