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你个死娘娘腔,好好的,哭什么鬼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系统:“啊!你可是醒了,老天,你知道你昏睡了多少天了吗?”
当午:“你说什么胡话,什么多少天?不就是昨天晚上睡到到现在吗?”
系统:“昨天晚上?呵呵,太长君,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现在就来告诉你真相。从你和大长腿欢好时开始算,到现在,你已经足足昏睡五天了。”
当午的肚子在听到系统的言语时很及时的叫了起来,那咕咕的声音,仿佛是在给对方一个完美的回应。
“五天?我睡了五天?我为什么要睡五……”
当午中止了自己的询问,因为他方才空空如也的大脑里,此时已经回想起了五天前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个画面。
金属的冷冰被温热的人体暖化,玫瑰在机枪的弹夹中绽放出血红的花朵。
无穷无尽的炮火像是老天赏赐给大地的甘霖,一直下,一直下。
花洒中喷出的水柱一会儿冷一会热,同人身上的汗水一样,偶尔是痛彻心扉的冷汗淋淋,偶尔是心花怒放的热汗蒸腾。
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始,所以也没有相应的结束。
有的,只是阳极同阳极的连接,接纳、包容后的坦诚与直白,你一直要,我便不停地给。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有系统口中的,自己在精疲力竭后连续五天的狂睡。
“大长腿呢?”
当午环顾了下整个卧室,除了自己,别无他人。
而自己,竟然头朝下俯卧在枕头上,这个姿势,也不是自己喜欢的睡姿啊。
系统:“和你哥在厨房给你做美食呢!”
当午:“我哥?你是说贝坚?我的天,我睡着的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大长腿那个铁拖把要是被他看到了……”
系统:“你放心,这大长腿才不傻呢。人家都已经知道那东西在冷水中可以缩小了,早就在把你干废之后,刀枪入库,放马回营了。”
当午听到系统如此说,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想要起身下床活动一下。
“啊!”
随着身体的活动,他下意识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又俯卧在床上。
老天,怪不得自己会一直以这样一个俯冲的姿势躺在床上。
原来自己身上那个宝贵的地方,只要稍稍挪动一下身体,便会酸疼得像是要生孩子一样。
可是不是已经过了五天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难过呢。
系统:“很难受吧,太长君?哎,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那天我在旁边写工作日记都写不下去了,时间太长,手疼,真难为你能挺那么久。说真的,告诉我句实话,那个钢铁的玩艺儿,到底是啥感觉?”
当午:“啥感觉?你小时候玩过滑梯没?”
系统:“玩过呀,咋了?”
当午:“那你回忆一下穿开裆裤玩滑梯的感觉,大概就知道了。”
系统:“开裆裤?喔,我懂了。就是开始滑的时候感觉冰冰凉凉滑溜溜的,等滑到最后才感觉整个屁股被磨得又红又肿,晚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觉,整个后面都是热辣辣的,对吗?”
当午:“说的很到位,在这个基础上再乘以十倍的难受系数,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
系统:“十倍?好吧…”
卧室外传来了敲门声和贝坚的大嗓门。
当午无奈地保持着俯冲的姿势,为了避免尴尬,索幸闭上眼睛,只当自己还没有醒过来。
贝坚看着似乎还在沉睡中的当午,又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大长腿,眼睛里有一丝疑虑。明明方才在门外的时候,两个人都听到了当午那很大动静的叫声。
大长腿不知道何时找了贝伦的一条休闲的亚麻短裤穿在身上。裤子有点瘦有点紧,前面鼓出一个大包。
除了短裤,他依然赤着上身,手里端着一个大的托盘,上面放着几道贝坚刚刚为弟弟做好的菜蔬。
“他这几天都这样贪睡吗?”
贝坚一屁股坐在当午的身边,对着床上呈沉睡状的弟弟,眼中露出爱怜的神情。
大长腿当然不敢和他说出主人被自己弄了一天一夜干到快要残废的事实。
所以从贝坚进门开始,他便告诉贝坚,主人这几天工作加班十分辛苦,天天睡得晚,起得更晚。
他的人类思维虽然有些混乱,身体上也是半人半机器没有进化完整,可是在他与当午欢好后,他却莫名感觉自己似乎清醒了,很多人类正常有的情绪和反应,都比之前要完善了很多。
所以贝坚在外面叫门的时候,大长腿便赶紧用冷水加冰块降温,收缩了自己的铁拖把,并同时想好了绝不能让贝坚发现主人和自己的奸情。
看着贝坚坐到当午的身边,大长腿下意识有一些紧张。
他放下手中的托盘,那上面除了饭菜,还有一壶他特意给当午沏好的养菊茶。
他取过贝伦常用的茶杯,端着茶壶朝杯子中倒茶。
贝坚见弟弟头朝下趴在枕头上半天不动,他们哥俩儿平时闹惯了,伸手便在当午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
“起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