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见着洗尸体的人对尸体做出各种猥亵动作,我眯起了眼睛,我的情绪开始不稳。
我虽然努力按捺情绪,我的情绪还是避无可避趋向暴走状态。
忍无可忍时刻,我再次狠揍了洗尸体的人。
我狠揍洗尸体的人,我心中再次涌起嗜血快感。
我在他的脸上再添青紫色,我将他揍的遍体鳞伤,我折断了他的双手手腕,踩碎了他的十指,一直将他揍到奄奄一息我才罢手。
我之所以会在最后关头罢手,是因为直到最后关头,我才心中警铃大响自己的嗜血快感。
我从地上立起身,平息着心中情绪,取湿巾擦拭沾满鲜血的双手。
洗尸体的人,在我眼里是活生生的人,他有常人体温,他的鲜血也是常人鲜血。
洗尸体的人痛苦模样从地上爬来后,和尸体一起瞬间消失。
我再次躺回床上我睡意全无,我索性再坐起来开始修炼内丹直到闹钟响起。
我速度关了闹钟,再离开房间准备去洗漱。
我出来房间时候,苏外公也已起床。
苏外公问我怎么一副整宿没睡模样,我迟疑下摇头说没事。
吕姑完全不懂我该如何有效应对洗尸体的人和尸体,苏外公极有可能也不懂,我的告知或许只会平添苏外公的烦扰。
苏外公让我有话直说,提醒我,他的心理素质杠杠的。
我迟疑着告诉苏外公,我几次遭遇洗尸体的人和尸体的经历。
苏外公追问我前因,我再告诉苏外公,我曾擅自登上成吉思汗陵苏勒德祭坛事情,以及血祭事情。
苏外公满眼思索状,让我先去洗漱。
我洗漱后,苏外公叮嘱我,我再遇到洗尸体的人和尸体时候,我都要保持淡定不要再出手。
我追问苏外公原因,苏外公告诉我,如果洗尸体的人和尸体是惩罚后续,正常情况下,随着血祭成功,洗尸体的人和尸体都会随之不再出现。
洗尸体的人,在他和尸体中占主导地位。
正常情况下,指的是,洗尸体的人的状态,跟他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候的状态等同。
我在完成血祭之前,我曾伤了洗尸体的人,我导致他的状态,异于他最初出现时候的状态。
随着洗尸体的人的状态恢复如初,洗尸体的人和尸体才会随之不再出现。
我幸好没有打死洗尸体的人,否则,洗尸体的人连带尸体,会直接脱离惩罚范围,会自此之后持续不断纠缠着我。
任谁,都无法再帮我摆脱掉洗尸体的人和尸体的纠缠。
从成吉思汗陵出来的惩罚深不可测,洗尸体的人能在我眼里是活生生的人,尸体能对我产生真实触感,并不是什么奇怪事情。
惩罚中衍生出来的洗尸体的人无法自残且自我恢复能力极强,我只要我不再殴打洗尸体的人,他的伤就会渐渐痊愈。
洗尸体的人出现后,除了让我情绪失控,还不曾对我造成什么切身伤害。
我除了要控制情绪别再殴打他之外,我尽量不要对他试用辟邪物件,免得再诱出多余变故。
苏外公的告知,让我心中庆幸让我心下稍宽。
苏外公讲到这里,嗔怪我,我有事不直说,我是在小瞧他的心理素质小瞧他的本事。
我即时跟苏外公道歉,苏外公拍拍我的肩膀,感慨我命运多舛感慨我太过不易。
我和苏外公一起在厨房准备早餐时间段,苏外公在确认我不曾把我在eeds遭遇告诉左墓后,吐槽我是甘坚强,我也太让左墓省心了点。
对于苏外公的吐槽,我笑笑没有接腔。
我相信,左墓会爱我人前荣耀,也会爱我背后的伤。
只是,左墓太忙,左墓远水解不了近渴,我除了选择去做甘坚强我貌似没有多余选择。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一直都习惯独自承担一切。
苏外公再跟我闲聊几句后,向我问起,左墓更名为穆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