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不代表左墓已然出事。
我惨然笑着轻声告诉苏外公,在俞可心挑战我当天,陶姑已窥破左墓的异样。
陶姑会向我特意提及左墓,她即便不知道我和左墓已联系上了,也在怀疑我和左墓已联系上了。
她的貌似,就代表着左墓已然出事。
苏外公叹息一声拍拍我的肩膀,再开口还是建议我试着联系下左墓或左墓师父。
我沉默着点头,拿出手机后再次颤抖了双手。
我先拨打左墓电话,左墓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我再拨打左墓师父的电话,手机铃声快要响到尽头时候才有人接通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传来敬衍老道的声音,我双唇颤抖着急声问他,左墓在哪里左墓是不是出事了。
我期待苏外公的分析是正确的,期待敬衍老道能告诉我左墓一切安好。
敬衍老道就此沉默,我屏住呼吸不敢去催促敬衍老道,尽管等待答案的时间段每分每秒对我都极其难捱。
敬衍老道沉默良久后告诉我,左墓的确出事了,左墓最终能否存活下去是两可事情。
为了左墓,他会尽力而为。
如果左墓能存活下去,他会让左墓第一时间联系我;如果左墓无法存活下去,他会第一时间联系我,我该就此放下对左墓的感情。
敬衍老道的回答,让我激动难耐,让我再有温热液体夺眶而出。
我带着哭腔声音追问敬衍老道,我能为左墓做些什么。
敬衍老道告诉我,他暂时不需要我为左墓做什么,他随后需要我为左墓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会电话联系我。
我只需要静等电话,不要再主动联系他,也不要试图去找寻他和左墓所处的位置。
我对敬衍老道说谢谢,敬衍老道长长叹息一声挂了电话。
“苏外公您听到了么?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我又哭又笑。
“活着就好。”苏外公泛红了眼眶。
“左墓还活着,你是要提前让自己哭瞎么?”康佳敏抹着眼泪拥抱着我。
我和康佳敏下午没再去上课,苏外公等我情绪稳定后勒令我持续闭眸休息。
康佳敏持续陪在我身边,吐槽我满脸血泪的模样太过恐怖,感慨感情这东西害人不浅。
我跟康佳敏回忆起我和左墓的曾经过往,康佳敏唏嘘不已。
晚上我留宿在别墅,跟康佳敏同住一屋。
康佳敏等我洗漱后就催促我立刻休息,我依言而行。
我和康佳敏都躺在床上后,康佳敏迟疑着语气提醒我,我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无论左墓那边结果如何,她都不想再看到我崩溃模样。
我闭着双眼告诉康佳敏,我不需要两手准备,即便左墓无法存活下去就此为鬼,我也会排除万难跟他在一起。
我认定的是他,也就无谓他是人是鬼。
康佳敏没再接腔,房间里一时间静寂无声。
我沉沉睡去后,一夜无梦到天亮。
早餐后我也就准备开车载康佳敏去学校,康佳敏坚持要打的去往学校。
我笑着告诉康佳敏我已没事,康佳敏点头说她知道,但依旧坚持打的去往学校。
我和康佳敏打的去往学校时间段,康佳敏挽着我的胳膊,低声跟我提及,人死后有时候连鬼都做不了。
我们都已知道,吸魂纸吸的不只是人的血,还吸人的魂魄。
左墓是被吸魂纸所伤,如果左墓无法存活,他或许连鬼都做不了。
她知道,在修习鬼道本事的人眼里,人和鬼没太大差别。
她昨晚让我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她是想要让我提前做好,左墓连鬼都做不了的心理准备。
她已清楚我对左墓的爱有多深,但是,左墓,不是我的全部。
我除了左墓,我身边还有陶姑苏外公徐荣甘悟苏姨钱厚有钱多多和她。
无论左墓最终如何,我都不能自私的再情绪崩溃。
我们不是家人胜似家人,我昨天已经惹了她太多眼泪。
我静静听着康佳敏的话语,扭头望向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眼眶酸涩眼神黯然间,有疾驰而来的卡车,拦腰撞上了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