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没去别墅,来到一栋陌生房子。
景夏被直接提进浴缸,傅泊素撕下她衣服,纯金花洒喷出有力水流,冲刷光裸皮肤。
景夏缩一团,傅泊素强行扯开,手掌用力搓她全身,所到之处红成一片。
洗到娇嫩的私处时,他力道更大,似要把皮给搓掉。
景夏恨死傅泊素,挣动中一脚踹中他下巴。傅泊素脸黑了,花洒甩出去,乒乓作响。
“放开我,你干什么!”
傅泊素把她扛肩上,大步走出浴室。
景夏踢打挣扎,模糊中看清房子部分面貌,比别墅那套更奢靡。
她被摔到大床,瞬间陷进柔软被褥。床头那面墙绘了整幅壁画,色彩鲜浓,与繁复地毯互相交映。画中一女孩,倚在钢琴上笑,姿态惫懒,肌肤柔软,不知画画的人如何做到,神态和质感栩栩如生。
景夏爬起来,嘲讽说:“你想多了,我没弹过钢琴。”
傅泊素拽她脚,把她拖身前,“你要想学,我找人教你。”
“可以,给我男老师。”
傅泊素攫住景夏下半张脸,景夏冷冷回视。
他手收紧,痛感袭来,景夏眼泪在眼眶打转,仓皇移开目光。
示弱举动激起傅泊素的欲望,他咬她的唇,舌探进去,用力舔每个角落。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鼻息滚烫。
景夏突合牙关,把他咬出血。
傅泊素掐住她,单手触床头,几排金属架升出,各式工具陈列,景夏一眼看到手铐和绳索,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物件。她心下惊诧,扭动剧烈。
“你准备怎么跟她解释?”
“咔——”景夏双手被铐头顶。
傅泊素悬她身上,看着她,手掌从她手腕滑到小臂,摩擦过嫩软皮肤,包握腋下和侧乳,虎口重重压乳尖。
他说:“失踪。”
景夏感觉异样,想蜷身子,被压住。傅泊素手探下去,摸她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