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怎么答都绕不过傅泊素的生理问题,偏偏导致问题的大部分原因还在她。
景夏在书房翻到过文件,关于傅泊素身体机能的医学诊断。
器质性损伤,上面大概是那么说的。
能不能治,景夏不知,但傅泊素手里资源一大把,态度上也没放弃,这就说不准了。
景夏私心他一辈子别好,甚至后悔没砸脑袋,不砸死砸成脑残,关她进监狱,也比现在这样作茧自缚强。
傅泊素越来越喜怒不定,跟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肯定有关,没几个太监能正常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正常,更不是个好人。
他这么问,就是想找个由头折磨她。
只是他问的时候不难受吗,毕竟他的肉棒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棒了。
傅泊素一直盯着她。
水流转热,细雾在浴室漂浮,水声哗哗响。
景夏脑子里涌出破罐破摔的底气,松开浴缸,去勾傅泊素脖子,离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夏夏知道错了”,她亲他的下巴,嘴角,舌尖沿唇缝滑动,探进去轻舔,唇齿交缠地嗫喏:“原谅夏夏好不好,你不是主人,你是傅叔叔,很久之前我就爱上叔叔了,但我害怕,只想逃避。”
景夏眼皮眨了好几下,声音也该死地僵硬。
傅泊素低眸看着她的脸,眼神很深,唇形都不动一下,“哦?”
他几根手指还插在景夏穴里,停了粗暴的掏洗,入得很深,在肉壁上轻轻抚摸。
景夏的手探进他头发,乳尖贴上他湿透的前襟,“夏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甘愿接受惩罚。可夏夏最怕痛了,叔叔让夏夏这里好痛。”她把傅泊素的手拿到心口,“求叔叔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了,让我爱你好不好。”
傅泊素手指摩擦她心口皮肤,一下重于一下,将皮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