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看懂危崇口型。
她拉下肩带,露出身体,羸弱,惨白,乳房和肋骨上有许多暗色,吻痕与齿印。
危崇怔了一下,看着她,不说话。
景夏面无表情,勾了勾唇,随手拉起肩带。
傅泊素问景夏生日要什么礼物,景夏说想去看景仙仙。
傅泊素切牛扒的手慢下来,说好。
生日那天,景夏起的特别早,拆开几管没开封的遮瑕,认认真真盖身上伤痕,从头到脚。
傅泊素在一边盯着她动作,几分钟后说:“你知道的,她看不到。”
景夏对镜子擦后背,“我觉得能看到。”
“如果能看到,早看到了。”
景夏涂抹的手停住,想象了一下,她全身光裸绑床上,被继父玩弄得边哭边高潮的时候,景仙仙魂魄在一旁观看的表情和心情。她有点想死,她真想把他杀了。
去的车上,危崇坐副驾。他很久都没这么近距离出现。
傅泊素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工作,景夏用手指去碰他喉结,下巴,嘴唇,傅泊素没转头,捉住她的手。
那次器材室事件后,傅泊素看她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似乎下一秒就会打电话,叫个心理医生来给她看看。
在玩弄她身体这一方面,他倒没怎么变,依旧频繁且激烈,但不抽她了,大概是因为她不跟他对着干了。她现在千依百顺,宛如一个被洗脑的痴女,张口闭口爱与死亡。然而傅泊素挂在嘴角的不屑,显示他从没信过。
景夏换另一只手摸傅泊素的耳垂,凑过去吹气:“我喜欢你。”吹完后,她在他耳廓上啄吻,舌尖舔他耳后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