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近段时间表现良好,由此得到外出透气的机会。
车窗打开,人群行为各异,高楼反射阳光,连汽车尾气的味道,都变得迷人。
景夏头靠窗沿,手腕伸出,脸颊脖子承接太阳光倾洒,白得能看见血管。
傅泊素慵懒靠坐,伸指描摹她薄透皮肤,触手温嫩,他不喜一臂距离,把她扯回。
景夏闻他身上气味,感觉自由从手心抽离,牢笼罩回头顶。
“叔叔,夏夏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仰头,眼目弯弯,“太喜欢了。”
脑袋凑进傅泊素肩窝,亲昵摩擦,黑发落肩上。
她的语气神态,越来越真实可信。傅泊素抚她耳廓,“是吗。”
他解她衣领,舔吸上半侧白乳,吸出刺疼,景夏蹙眉,手却伸进他头发,引他更深入;嘴中轻唤,说爱他。
但她很快就不“爱”他了。
景夏随傅泊素走进一栋小楼,装潢别致复古,旋梯咚响,门廊尽头房间,已坐几人,为首的站起,面相憨胖,眼神精明。
他后边人都穿正装,却像不是自己衣服,扫眼看去很别扭。
景夏本以为傅泊素来和人谈事,没想到事谈一半,那为首的跪傅泊素鞋边,“咚咚”磕头,嘴里说着真不知谁做的,他是无辜的。
一把黑枪落地,扔那人耳朵边。
傅泊素眼看杯,转杯沿,“别让我等。”
那人冒汗发抖,手摸枪,哆哆嗦嗦举太阳穴。他带来的人都捏着拳,却一声都不敢出。
屋内寂静无声,阳光穿窗柩,照亮空中尘埃。
景夏盯着那人食指,呼吸慢了。她在社会阳光面长大,没见过枪,更没见人拿枪比脑袋,不用想也知下一刻极为血腥。她的心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