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无味的气体融入淡淡的香薰已有好几个小时,在皎白的月光下散开。
房间里的对话戛然而止,屋内静的可以听见窗外的虫鸣。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格外珍惜这偷来的时光。
漫长的时间里,林笑觉得有些热,走到窗边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些,不知几时,虫鸣消失了,外面下起了小雨,随着几缕风飘进屋内。
他来的时候,她起的急,吊带的睡裙外只围了一件披肩,因为她开窗的动作,披肩滑落到腰际,露出圆润的肩头,在纯白的月色下,好像发着光。
外面的风突然变大,急急得朝她吹来,她垂在腰后的长发被风卷起,几缕发丝落在林淮的脸颊,轻轻的,又划过鼻尖。在林淮后知后觉想要抓住的时候,只留下迷人魂魄的香气。
林笑转过身时,才发现林淮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身边温度骤降,林笑出于本能的颤了一下,林淮都不需要低头,就可以看见没有被胸罩包裹的酥胸随着她的颤栗而上下滚动,两颗红梅在不知不觉间突起,顶在真丝的睡裙上,时不时有月光从屋外射进来,却在这处戛然而止,一闪一闪,很是显眼。
林淮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别开头,拉过她身上的披肩遮住眼前的美好景象。
林笑只觉得更心酸了。
有人不顾纲理伦常,逼迫她、掠夺她,在她身体里留下肮脏的种子。
而有的人呢?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她分明是他的,她本该是他的啊!
为何他却要恪守伦常?
那人肆意为兽,为何他们要小心做人?
林笑的眼底升起怒火,气焰滔天、来势汹汹。
她捧住林淮的头,将他转过来正视自己,在他惊异的目光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钻入他口腔中舔舐,林笑看了一眼呆住的林淮后闭上眼睛,更投入了。
她灵活地卷住他的舌头,将他牢牢吸住后又放开,用小舌将他拉进自己的嘴里后又忽地松开,任由他逃回去后又再次捉住拉回到自己的领域,如此往复,林淮气喘连连,每一次呼吸都好像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林笑眯起眼睛,将她口中的唾液送到他的喉咙深处,听到耳畔传来“咕咚”一声。
林淮被那条软软的香舌吸的后脑发麻,灵魂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甚至不自觉搂住了她的腰肢。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向后退了两步,没有防备的林笑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笑了。
“笑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他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