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那些等看笑话的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九点左右,墨岩廷和莫晚晚提前离席,回到墨家。
下车时,墨岩廷从车座下拿出一个纸盒。
“这是什么?”墨岩廷堵在车门口,莫晚晚下不去,目光落在纸盒上。
“我给你买的平底鞋,老婆,辛苦你穿高跟鞋站了一晚上。”
墨岩廷眉梢扬起笑意,单膝下蹲,打开盒子,为莫晚晚脱掉高跟鞋,再把一双平底软鞋给她穿上。
莫晚晚发怔,墨岩廷的表情太认真,好像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
路灯的光打在他线条柔和的侧脸上,丝毫看不出这个男人白天的淡漠冷峻,不苟言笑。
他的温柔藏在背人的地方,只有她看得到,也只有她享受得到。
忽然就生出何其有幸的心情。
远处一高一矮两道人影越来越近,莫晚晚回过神,脸颊不可抑制地红成番茄,滚烫滚烫的,挣了一下脚,低声窘迫地说:“老公,我自己穿吧,有人来了!”
墨岩廷微微一笑,眸光深邃,在她的窘迫中,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脚背。
莫晚晚整个人如被施了定身术,僵硬不能动,热浪从他吻的那块皮肤,一直席卷到头顶,脑袋晕乎乎的,全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贺兰君送走墨锐的小伙伴们,牵着墨锐的手,车子跟在他们身后,才到大门口,就看到一只细嫩如瓷的脚从车里伸出来,她儿子捧着那两只脚,脱鞋,吻脚背,穿鞋。
连她这个六旬的老太太都脸红了。
祖孙俩也如被施了定身术,站在那儿不能动,神色各异地盯着他们,那画面冲击力太大,他们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贺兰君没有看到,墨锐圆溜溜的小眼睛里,怨毒的光芒不断闪烁。
“妈!”
墨岩廷本想再与老婆温存一下的,从车子后视镜中看到他们的身影,便站起身,冲他们打招呼,俊脸微微发红,但出口的话却没有半分的窘迫,镇定如不动摇的泰山。
莫晚晚耳边轰然一声,如听见晴天霹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狠狠嗔瞪了一眼墨岩廷,刚开的感动、心动不翼而飞,只想甩鞭子抽他一顿!
在车上时,怎么不给她换鞋啊?偏偏在大门口换!
她超级想抱住男人的肩膀摇晃,问问他:不秀恩爱,会死么?
“你们回来了。”贺兰君阴沉着脸,踩着小高跟,缓缓走到车子旁边。
墨锐扬起天真的笑脸,礼貌地打招呼:“爸爸,妈妈!哎呀,你们回来晚了,刚才我和奶奶参加化妆舞会,奶奶是美羊羊!可好玩啦!”
莫晚晚缩在车里,捂脸,那一脚怎么都迈不出去。
她感觉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墨岩廷淡淡看了眼墨锐,目光有些锐利,疏冷笑道:“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贺兰君瞟了眼车子,没看到莫晚晚的脸,只看到她脚上的平底软鞋,车门口摆着一双八厘米高跟的水钻凉鞋。
她心里忽然一动:“晚晚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