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觉得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后院不消停,起始时间很不好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说。她是真的为夜晚担心,这才大着胆子开口的。
慕元澈看着秦渺的眼神一沉,心中细细思量,他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那个百里晟玄走入绝境,自己也好跟他谈条件,却忽略了秦渺说的这些事情。夜晚是跟她说过噬心的事情可不只是夏吟月的关系,还跟罗知薇、许清婉都有脱不开的关系。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便是帝王也不好下手处置人。
秦渺说完就顺着墙根溜了,出来后一头大汗,深秋风凉,浑身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
云汐瞧着秦渺这样子,不由得问了一句,秦渺却是落荒而逃了,倒是让云汐有些莫名其妙。
睡的时日越来越长,身子越来越无力,夜晚终于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把韩普林叫来威逼利诱的一通询问,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自己终究还是无福跟他白头到老的。
没想到活了两辈子,最后却都要遭到夏吟月的毒手。
宿命啊。
皇后病重的消息渐渐地传了出去,每日来长秋宫打探消息的络绎不绝,云汐耐着性子一个个的打发走了,神色越来越暗沉。
陆溪风脚底带风一溜烟的来了,看到云汐一把拉着她找到了隐秘处,低声问道:“宫里的传言可是真的?”
云汐神色一暗,默默点头。
“皇后娘娘……”陆溪风下面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半月前,皇上已经让晚歌众人去了北原城樊休将军麾下效力。”
云汐大惊,“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皇上下了封口令,谁敢不要命的跟你说这些。”陆溪风叹口气,眉宇间很是惆怅,“看来皇上是对边关的战事有些不耐烦了,樊休那边看来是有大动作了。”
云汐沉默不语,面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了。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陆溪风抹一把汗,看着云汐压低声音,“娘娘玉、体欠安,我瞧着你得有个主意,长秋宫现在虽然是水泼不进,但是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办法。听说秦渺姑娘提议皇上让娘娘去行宫养病,我觉得可行,比倒不如抽空跟娘娘说说。”
云汐眉心一蹙,“你消息倒是快,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的。”
“干我们这一行的,耳目不灵,不等于是任人宰割吗?”陆溪风干笑一声,看着云汐又道:“毕竟还有皇子公主……皇上顾虑不到的,你得提醒娘娘两句。”
陆溪风走了,云汐沉思半响,这才掀起帘子进了内殿,夜晚正蹙着眉头喝着玉墨端来的补汤。瞧着云汐进来,夜晚随口问道:“陆尚宫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
从夜晚坐着的窗口望出去,正好能看到陆溪风跟云汐说话的地方。
云汐苦笑一声,陆溪风看来是算计好的,故意找了个皇后娘娘能看到的地方,这个人做事还是这样的不留余地。笑了笑说道:“陆尚宫说延州的行宫这时候风光正好,大片的枫林火红火红的,美丽极了。”
延州行宫……
夜晚的神色一顿,眼睛就落在云汐的身上,眼中似有思量,轻轻的应了一声,这才一口喝干碗里的补汤,递给玉墨。玉墨收了碗,悄悄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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