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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玉墨第二天早上揉着酸疼酸疼的腰,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随意的问题果然是不能随意说的啊,真的会被某人咬住不松口,使劲的折腾,太没人性了。
第二天玉墨进宫就隐晦的提了提他们夫妻之间闹得这个笑话,把夜晚笑的都直不起腰来,这个溯光还真是……
作为外命妇,冰清无召不能入宫,再加上现在慕元澈正在跟世家打擂台,作为皇后她也不能随性而为,只是觉得终究是委屈了冰清夹在中间,实在是有些可怜。
玉墨走后,夜晚看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怔怔有些出神。前两天才接到秦渺的信,看了信才知道这丫头居然落跑了。秦炽炎到底是没有秦渺粗神经,终于把话说挑明了,可是结果却是听完后没有任何反应的秦渺,半夜三更的时候居然离家出走了。
然后秦渺这个路痴,又被秦炽炎毫不费力的捉了回去,然后为了赶紧把名分定下来,带着人会老家了。
秦渺写这封信的时候口气还是加着些怨气,还有些无奈,可是很快的秦渺就会知道秦家可不是小家族,世家大族的规矩多了去了,这一回老宅,只怕以秦渺的性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就是不知道秦炽炎能不能扛得住,护得住自己媳妇了。
夜晚这种事情实在是帮不上忙,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哪一家也有自己的规矩。当媳妇的天生就是受婆婆管制的,除非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然她这个皇后也不好随意插手别人内宅的事情。更何况,天高皇帝远的,她就是有心帮忙,也使不上力气啊,所以就只能指望秦渺别再那么迟钝了。
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玉墨那边的笑话,让夜晚的心情好了很多,晚上的时候就跟慕元澈笑着说了。
慕元澈也不禁的笑了起来,手里抱着恋晚,伸手戳着她白白嫩嫩的脸颊,嘴里却说道:“没想到溯光还真是迟钝,不过你跟前的这个丫头也有些意思。”
恋晚伸出小手将慕元澈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给拍掉,鼓着小脸颊抗议,伸手从荷包里捏出一条乌黑乌黑的小蛇,放在慕元澈眼前示威。
凡事给恋晚的蛇都是拔掉毒牙的,更何况这些日子下来,慕元澈早已经是见怪不怪,十分淡定的面对女儿这个十分特殊的癖好,所以不管是什么毒虫放在他的面前,他都能相当的镇定了。就连长秋宫的奴才们也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慕元澈伸手将毒蛇绕在手指上,然后塞回恋晚的荷包里,旁边的慕夜笑吱吱的前仰后合,看着恋晚的神情似乎带着点嘲弄。没错,的确是嘲弄。
自从那回恋晚拿着一条三寸长的大蜈蚣将慕夜吓哭了之后,从那开始慕夜就跟恋晚势不两立了。这两姐弟几乎天天打擂台,此时瞧着恋晚的蛇不仅没有吓到父皇,还被父皇塞回了荷包里,那张小脸笑的跟开了花似的,得意极了。
恋晚瞧也不瞧慕夜,神情相当淡定的从大榻上下来,然后对着夜晚说道:“母后,弟弟真笨,一天到晚只知道傻笑,你上回交给他的功课都没背下来。”
慕夜没想到恋晚居然告黑状,顿时哭着一张小脸,抬起头看着慕元澈,抱着他爹的胳膊就滚进他爹的怀里,哼哼唧唧的说道:“父皇,姐姐坏,姐姐告状。姐姐的小黑咬坏了衍庆宫的窗纱,惠妃娘娘跟前的冰琴都哭了,姐姐还不许人家告状。”
夜晚一愣,低头看着恋晚,“弟弟说的是真的吗?”
惠妃这两年虽然身子不好,可是毕竟还是后宫里除了她之外位份最高的,如果自己女儿这样霸道,传出去可不是好事情,很有可能就会毁了公主一生的清誉,夜晚顿时便有些恼怒。
女子活在世上,多有不易,名声更是毁不得。虽然恋晚喜欢养毒虫,这样的癖好虽然有些惊世骇俗,可是也并不是不能被人接受。可要是私德上有什么污点,这才是要人命的事情,因此夜晚才这般的郑重。
恋晚侧头看着弟弟,小眼神中闪过阵阵锋芒,看的慕夜不由的一颤,这才回过头看着夜晚说道:“回母后的话,儿臣并没有肆意妄为。窗纱的事情是有,可是是小黑无意中咬坏的。我已经让内廷府给衍庆宫换过新的,而且我没有威胁冰琴,我只是告诉她,以后小黑要是再来,别伤到它,派人通知我我就来把它带走。”
慕夜在一旁听着就有些不服气,立刻说道:“还有奴才亲眼看到冰琴都哭了,你要是没欺负她,她能哭吗?”
恋晚却是毫不在意,十分轻松地说道:“整个天下都是父皇的,冰琴一个奴才而已,还是个不听话的奴才,没有打死她她已经是祖上烧了高香了。慕夜,你是大夏国的皇子,是父皇的儿子,怎么能这样的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