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可称得上是篮球队的主力啊!
心情一好,晏禾拉上顾泽就蹬蹬蹬地往5楼跑去,一口气到达曾经的教室门口,都不带喘气的。
他的教室,现在变成空置的自习教室。连门都是锁的。
晏禾贴着窗户上,转溜着眼珠看着讲台和黑板。
纵使总体风格不一样了,但他还能看见以前的影子。
大块黑板的左侧,难除“课表”两字的贴纸印还没被彻底弄干净。门边瓷砖上两个奇丑却异常顽固的小熊挂钩。蓝色的皱叠窗帘上还能隐隐看见他用黑水笔写的“泽[心]禾”。
晏禾看着里面熟悉的一切,感慨着:“顾老师,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身后的人静静的看着他。
不等顾泽回答,晏禾像是陷在了回忆中,自说自话地:“毕业后,我经常会梦见你在讲台前讲课的样子。那时我们班大半的人都很崇拜你,一到考试,都处心积虑地想跟你沾沾仙气。”
“除了教学内容,你什么都不说。既不会给我们做思想教育,也不会开玩笑,更不会像其他老师一样东扯西扯地跟我们闲聊。只有对我是特别的,我们班女生都觉得你是禁欲系的闷骚怪……”这外号还是从“顾问”嘴里传出来的,想到以前,晏禾情不自禁的笑着。
晏禾还记得有次特地装傻跑去办公室问顾泽问题。
其实答案都要呼之欲出了,他还一个劲儿地猛装“搞不懂”“不明白”“啊……为什么?”。
解释了好久的顾泽终于忍不住反问:“a点b点坐标,你是怎么射`的?”
晏禾正沉浸在“日常一皮”的快乐中,回答完全顺着本心:“怎么爽怎么射啊!”
当年,顾泽竟然没有弄死他,真是大发慈悲!
对不起,顾老师,是我污染了你的小课堂。
顾泽拍了拍一个人傻乐的晏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步走到后门处的窗边:“我记得这扇窗户……”
话音未落,窗户就被打开了。
晏禾一个激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对啊!!我们教室的最后一个窗户的是坏的!!监控也没有!!!”
当初监控故障,还是他替顾泽跑去教务处报修的。结果这么被拆了,就再也没有装上。
顾泽双手一撑,就那么进去了。晏禾蠢蠢欲动地也学他一撑,跳下来时还想选择一个帅气的pose,差点就崴了脚。
“顾老师……”晏禾崇拜地望向顾泽。
“嗯。”
“我一直有个梦想……”他的眼睛蹦儿亮。
“嗯?”
“至今还一直在我的梦中出现^▽^……”
“……嗯?”